桑枝夏一开始以为徐璈这种莫名的紧张会随着时间消散,然而事实证明,有些东西是她想得太多。
随着时间的流逝,徐璈的紧张非但没有减少,症状反而是越演越烈。
再这么下去,那真是什么都不用做了。
徐璈握着桑枝夏的手反驳不出口。
桑枝夏顺势在他的手腕上掐了一下,不紧不慢地说:“齐老都说过了,我的身子很好,孩子也长得很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儿不
耽误什么,你总盯着我不放做什么?”
徐璈抿紧了唇角不说话。
桑枝夏忍无可忍的抬手推开他不断往自己肩上磨蹭的大脑袋,哭笑不得地说:“别闹,跟你好好说正事儿呢。”
桑枝夏把桌上的账册合上,一本正经地说:“咱们这次出去除了蜀地的农场,还弄回家不少银子,这些银子你想好怎么处理没?”
太子跌倒,徐璈吃饱。
一次截胡到手的巨额之数入了库,账上立马就有了相当可观的盈余。
再加上农场和店铺半年的积攒,以及丰收后可得的利润总和下来,说是最有钱的可能有些夸大,可说一句相当富裕还是可以很理直气壮。
起码桑枝夏自己从未见过这么多钱。
徐璈磨刀霍霍去截胡的时候杀气腾腾,银子到了手却没多的想头,只是靠着桑枝夏的肩懒懒地说:“都入你的私房当体己,等孩子出生了,给你和孩子买糖吃。”
桑枝夏直接被气笑了:“买糖吃?”
“唔,想吃什么买什么。”
“那也吃不了这么多。”
桑枝夏捏了捏徐璈的鼻子,在徐璈看似抵抗,实际上一动不动的抗议声中动了动肩膀,低声说:“银子放着也是空放着,要不想个钱生钱的法子,做点儿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