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几颗油渣,代价可不小。”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徐明辉也是彻底不要脸了,对着江遇白腰间的荷包抬了抬下巴,话声幽幽:“吃完记得手擦一擦,油渍别往纸上抹。”
这些东西等桑枝夏回来时要送去给她看的,油不滋啦
的怎么看?
江遇白被气笑了,小荷包拴严实往桌前坐下,抓起毛笔懒懒地比画了几下,惊奇道:“这也是你们农场里弄出来的玩意儿?”
“还有那什么皂花,那东西听说好卖得很,分我两朵当工钱?”
徐明辉平白得了个干活儿的心情大好,很好说话地点头:“明日让人给你送一盒八个。”
“一会儿送来的粮会上称过数,记账的时候把地亩数和所得米粮之数都记详细,有不明白的地方你问问许叔。”
徐明辉说完被人匆匆叫走,江遇白正想去给自己弄一壶茶坐着慢慢来,耳边就响起了许童生意味深长的声音:“我是劝你少喝水,最好是不喝。”
江遇白捏着自己的紫砂小茶壶,一脸认真的好奇:“为何?”
“难不成在这儿记账的人连水都喝不得?”
许叔亲历过两年的秋收很有经验,摸着胡子笑得骄傲又唏嘘:“东家倒是备了好茶好水,只是喝多了耽误事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江遇白不是很懂这话什么意思,想了想又狠狠抓了一大把价值千金的墨茶塞进小茶壶。
活儿都帮着干了,多吃几片徐家的茶叶怎么了?
他不光是要吃,他还要捡着贵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