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半道上老爷子想了想,托他先去王家看看情况,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把王大锤也带来当面对峙。
村长心里本来就在打鼓。
恩怨是非的事儿说不好对错,搞不清原委之前谁也不敢断定什么。
可转念一想,对峙是个好法子啊!
只要当面对峙说清了,谁有嫌疑谁是无辜的,那不就是一目了然的吗?
村长想清楚了急匆匆地朝着王家赶,一路上还顺带叫上了几个得用的人。
他冲进人堆里怒急地指着哭嚎大叫的王老太,斥道:“无凭无据的,你们凭啥就认定是徐璈起歹心要害命了?!你们哪儿来的底气冲到徐家来闹?!”
脸上的肿还没消下去的王嫂子惊恐回魂,跪倒在门板的边上大喊:“不是徐家还能是谁?徐璈那日分明就说过那样的话,他自己也认了!我男人就是他害的!”
村长忍无可忍地说:“行,你们既然是咬死了徐璈不放,那也不必费劲去衙门了,当着全村人的面儿,咱们现在就审个清楚问个明白!看看这到底是咋回事儿!”
“王大锤,你说!”
“你看清楚伤你的人是徐璈了吗?!”
这么重的伤,王大锤本该是疼到神志不清的,也当不了人证。
可村长心急等不得。
今日这事儿要是说不清楚,真让王家人把伤人的锅扣在徐璈脑袋上了,那依照王家人以往的尿性,徐家从此当真是没有半日的消停了,日日都得大闹不休。
一盆凉水下去冲得王大锤从剧痛的昏沉中抢回了几分神志,他挣扎着昂起脖子看向徐璈,背对着他的桑枝夏不知察觉到什么,指尖修剪圆润的指甲狠狠刮过了徐璈手腕内侧的嫩肉。
徐璈垂眸握住桑枝夏无意识颤抖的手,不闪不避地对上了王大锤愤恨的赤红眼珠。
他死死地盯着徐璈,字字含着血气:“就是他!”
“就是徐璈故意报复我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