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
但她去了药店，也什么都不做。
只是坐在药店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张凡给病人看病。
甚至一句话都不说，也不和张凡聊天。
张凡第一天还有些诧异，但很快也就习惯了，并没有打扰，也没有驱赶她。
而今天，也是最后一天了。
苏凝霜再次来到了张凡的药店，一坐就是一下午。
时间渐渐过去，很快就快到她和周楚亮约定的时间了。
苏凝霜看了眼手表，失神的眼中再度黯然，长长叹了口气，说了三天来的第一句话。
“张凡，我要走了，这几天打扰你了。”
说罢，苏凝霜起身便打算离开药店。
张凡也停下了手里的工作，静静看着她的背影。
但走到门口，苏凝霜的脚步一顿，突然转过头，脸上带着几分希冀的看着张凡。
“张凡，我，我一直想问你，你恨我吗？”
张凡平淡的摇了摇头：“谈不上，你我之间还没到谈仇恨的份上吧？”
听到张凡口中的陌生，苏凝霜苦涩的笑了笑。
“是啊，我们之间的情谊早就断了，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呢，张凡，我该跟你道歉，之前对你说了很多过分的话……但以后，再也不会了。”
说罢，苏凝霜不再多言，踏步离开了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