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本假秘籍还给萧逸,肖云峰便不再提此事,只是问道:“阿逸,于冕也跟你一起回来了吧?你把他叫上,咱们去餐舍。老大说了,今天要庆贺一下!”
“庆贺?”萧逸说道:“这么说你们的案子很顺利?”
“还行!”肖云峰说道:“今天我们端了一个地下赌场,抓获了赌场老板,另外还收缴了一百多万币珠的赃款!”
“不错啊肖云峰!”萧逸说道:“第一天当差就破了件大案子,这种事在咱们巡察署可不多见,恭喜你了!”
“能破这案子都是曲大人谋划得当,跟我可没什么关系!”随口谦逊了一句,肖云峰又道:“时辰已经不早了,你赶紧去叫于冕吧,不然曲大人回来没饭吃,怕是会不高兴的!”
“于冕不在,他留在镇子上监视良益舟的旧居,今晚不回来了!”萧逸说道:“走,咱们两个去点菜,于冕这小子没口福,改天再给他补上就是了!”
此时刚过晚餐饭点,而巡察署的捕役们大多数时候会在吃过一顿简单的晚饭之后就回去修晚课,要是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很少会彻夜畅饮,所以肖云峰和萧逸来到餐舍的时候这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听萧逸说要点菜喝酒,原以为今天又要早早收摊休息的老邢自然是兴高采烈,忙不迭地跑去张罗,等他的酒菜刚刚上齐,曲悠悠正巧进门。
大概问了问于冕不在的原因,曲悠悠也没有多说,便招呼肖云峰二人开动,只不过今天她没打算考验谁的酒量,于是他们喝的是一种度数不高的甜酒,并不是那种几乎称得上是纯酒精的“热汤”,另外他们用的酒碗也不是昨天的“面盆”,而是正常大小的茶碗。
酒过三巡,萧逸说道:“老大,听云峰说你们今天不但抓了人,还没收了一百多万币珠的非法盈利?”
见肖云峰真如自己所料的那样并没有把今天的实情告诉第三个人,曲悠悠心里很是满意,一边朝肖云峰投来一个赞许地眼色,一边说道:“是啊,一共有一百六十多万币珠!”
萧逸惊叹道:“哎呦呦,只这一趟就收了这么多钱,看样子这家赌场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好啊!”
虽说对萧逸隐瞒了事情的真相属于迫不得已,但曲悠悠却仍然心怀愧疚,因此她也不想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说,便有意岔开话题道:“其实这笔钱也不全是非法盈利,这里面还有好几万币珠是我们蹲守取证的时候云峰在赌场上赢来的,只是他觉得这个钱属于不义之财,他不愿意拿,这才算作赌场的非法盈利一并缴了上去!”
果然,一听这话,萧逸立刻瞪大了眼睛,看着肖云峰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妖精,口中怪叫道:“云峰,你没病吧!什么叫‘不义之财’?那可是好几万币珠,顶咱们好几年的薪水呢!你就这么白白地扔掉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肖云峰看似无意地瞟了曲悠悠一眼,帮她圆谎道:“我们今天去赌场本来就属于公务行为,一切所得都应该归公,如果我拿了这个钱,那便是以公谋私!阿逸,我知道几万币珠不是小数目,可我也不能为了这点钱就葬送了自己的前途吧!”
“你这是什么狗屁逻辑!”萧逸撇着嘴道:“今天也就是你赢了,那你要是输了呢?若是照你的说法,难道你还能让署里给你报销输掉的钱?哼,你要真这么干,罗捕总非得一脚把你从公房里踢出来不可!”
曲悠悠拿起酒碗跟肖云峰碰了一碗,却对萧逸说道:“这就是你多虑了!云峰刚来咱们分署,他有没有别的能耐我还不知道,可要论起赌钱的本事,那他绝对称得上是一等一的高手,只要他想赢,就一定不会输!”或许是因为已经完全认可了肖云峰的缘故,不知不觉间,曲悠悠对肖云峰的称呼也有了改变,不再直呼他的姓名,而是称其为“云峰”了。
“哦?”萧逸闻言立刻就来了兴趣,连忙问道:“云峰,咱们以后可就是自己人了,那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保证只赢不输?”
“是呀!”曲悠悠也附和道:“今天我看你坐在那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可那个荷官不管怎么折腾,你都能猜中骰子的点数,就像能看透筛盅一样百发百中,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赌场亲眼看着肖云峰大显神威,曲悠悠早就对他那神奇的表现非常好奇,只是碍于之前有正事要办,她暂时还顾及不到这些,所以才没有开口询问,眼下见萧逸打听此事,那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肖云峰原本就无心于赌博,因此他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藏私,于是便大大方方地解释道:“其实道理很简单,既然眼睛看不到骰子,那就只能靠耳朵去听了!实话告诉你们吧,那些骰子的点数是我用耳朵听来的!”
“这不可能!”萧逸断然道:“赌场用的筛盅都在里面垫了厚厚的一层棉布,摇起来几乎没有声音,根本就听不见!云峰,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们秘诀可以直接说出来,但你要是把我们当小孩子哄,那可就太不厚道了!”
“正常去听自然是听不见,不过我另有办法!”肖云峰说道:“阿逸,刚才我已经说过我的家传招法是‘冥海粹星暴’了,现在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在‘冥海粹星暴’这个招法里面还包含着一套玄妙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