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多时,失魂落魄的长空就跟着挚辉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祥柳面前,不等祥柳开口,挚辉已经一脚踹在了长空的腿弯处,让他不由自主便跪在了地上。
死死盯着长空那张苍白的脸,祥柳大声喝问道:“长空,你说,霏雪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啊?”心理遭受重创长空此时还在魂游天外,竟没听清祥柳说了些什么。
挚辉见状不由上前又是一脚,骂道:“圣使大人问你霏雪的事情呢,你他娘在这给我发什么癔症?赶紧的,好好回圣使大人的话!”
长空被踹的一个趔趄,不过这一脚也终于让他回过神来,就听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回????????????回大人的话,我????????????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大人哪,我们钟离家对霏雪不薄啊,可她不但背叛了我,还把我的孩子也给拐跑了,我????????????我咽不下这口气呀!”说到这儿,精神几近崩溃的长空竟然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看着长空这幅熊样,祥柳不禁骂道:“连自己的老婆都看不住,真不知道要你这样的废物点心还有什么用!”不过此时她也可以确信,长空对霏雪的背叛是不知情的,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名堂。
沉吟片刻,祥柳终于说道:“好了,咱们就按智信说的办吧!你们各自回去准备,我去向宗主大人请示,如果不出意外,咱们一个时辰之后在北门汇合!”看了一眼仍在痛哭的长空,她又说道:“挚辉,你把长空交给清泉,让清泉再好好问问他,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职下遵命!”挚辉赶忙应道????????????
祥柳等人忙着去追击正阳、肖云峰,清泉却是清闲的很,坐在执法院的公房之内,看着对面神情恍惚的长空,清泉说道:“长空啊,你再好好想想,霏雪离开之前就没有丝毫的异常吗?这些天她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你难道一点都不清楚?”
“唉!”长空叹了口气,说道:“清泉长老,你也不是不知道,自从传出‘圣元界’曾经血洗过天灵界的事情,整个灵都就是暗流涌动、风波不断。为了安抚人心,最近这段时间叔祖天天带着我在各部院视察,除了晚上睡觉,我基本就没有回过家,所以霏雪都在忙些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
清泉问道:“这么说,霏雪前几天去了一趟玉皇山,又在一品仙居吃了一顿午饭的事你也不知道了?”
“啊?霏雪去玉皇山了?”长空奇道:“他去那里干什么?”
“能干什么!”清泉说道:“不是去散心就是去算命呗!”
“不会吧!”长空说道:“霏雪好像对风景没什么兴趣,也从来不相信世上有命运这种东西,所以在成亲之后,我们就没有去过玉皇山那样地方!长老,这件事你是听谁说的?”
“霏雪的贴身使女说的!”清泉说道:“只可惜那天霏雪并没有带随从,所以她们也不知道在玉皇山上都发生过什么。”
长空说道:“可是听我叔祖说,只要霏雪出门,就会有首尊大人派的人在暗中保护,难道这些人也不清楚霏雪的行踪吗?”
“所以我才知道霏雪在玉皇山并没有遇到过熟人,并且一下山她便去了一品仙居的事啊!”清泉说道:“只不过到了一品仙居以后的事情就没人知道了!”
“为什么?”长空问道:“莫非是那人跟丢了目标?”
“那倒不是!”清泉说道:“这些人都经过特殊的训练,要是连一个带着孩子的母亲都能跟丢了,那他赶紧找块豆腐去撞死算了,免得活在这世上丢人现眼!”
见长空一脸疑惑地望着自己,清泉又解释道:“这小子在外面欠了赌债,刚到一品仙居就被要债的给堵住了,所以就????????????”说到这儿,清泉无奈地摊开了手。
“这么巧?”长空不信道:“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这件事已经查过了!”清泉说道:“那天跟着霏雪的人叫石三,以前是首尊大人的侍卫,这家伙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赌博,也确实在几大赌坊欠下了巨额赌债。当时霏雪去一品仙居的时候他一直跟在后面,只是在一品仙居门口被大顺赌坊负责要债的人给撞上了,那些讨债的见他还不上账,就把他带回赌坊逼债,最后还是首尊大人替他付了一万币珠,人家才把他给放了。所有这一切都严丝合缝、合情合理,我们也仔细查证过,的确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大顺赌坊?那不是方追长老开的吗?”长空似乎从中嗅到了一丝别样的味道,便说道:“这岂不是说方追长老跟此事也有一些牵扯?”
“嗐,你想多了!”清泉不以为然地说道:“大顺赌坊隶属大顺彩业,是乌爵家族的产业不假,可要是细算起来,这间赌坊的老板不过是方追长老的手下的手下的手下的手下,中间隔着十七八级呢,无论怎么看,方追长老也管不着问一个赌棍要债的事情啊。再说了,方追跟咱们不同,虽说他也曾宣誓效忠‘圣元界’,可首尊大人对他不放心,派了人一直都在严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要是他跟此事有关,首尊大人第一个就会去找他算账,根本用不着咱们操心。我说长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