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午饭,四人又喝了一会儿茶,一直到前来观看赛马的人几乎都走完了,这才从摘星楼上下来。
由于大顺彩业的赛马场并没有接待顾客骑马玩的业务,所以任凭诺澜和蔚然好说歹说,却始终不肯借给他们马骑,最后还是诺澜发了大少爷脾气,说是如果赛马场不让他如愿,就让他曾祖拆了这座马场,而在赛马场的管事确认了诺澜的身份之后,这才答应有偿给他们提供相关的服务。
可是这时候问题又来了,刚才赌马诺澜和蔚然几乎压上了身上所有的钱,最后自然是血本无归,于是现在尽管三位男士把口袋都快翻烂了,也只凑了一百多币珠,离赛马场提出的八百币珠还差得远。
就在诺澜和蔚然正在和管事的商量,准备把那颗珍珠抵压给赛马场的时候,金彩却笑吟吟地掏出了一张币单递给了肖云峰,说道:“这是今天早上我出门的时候谷风长老给我的,说是让我这几天游玩的时候花用,现在都给你吧,不过以后我可就跟着你混了,如果再不够,那就只好把我卖了!”
肖云峰接过一看,却是一张一万币珠的币单,便拍着胸脯说道:“彩儿你放心,就是要卖那也是卖我!像你这么千娇百媚的一个大美人,要是就这么卖了,那岂不是活活心疼死我了?”嘴上这么说,他心里却暗暗想道:”这么多钱就算是买房子讨老婆那都够了,玩两天又如何能花的完?”肖云峰还在琢磨这钱该怎么花,却没留意金彩那洁白如玉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竟泛起了一片红霞。
见“穷鬼”肖云峰竟一下子掏出这么多钱,诺澜却是不干了,口中大叫:“肖云峰,你这个家伙没义气,成天就会装孙子••••••”直到肖云峰答应给他报销三百币珠才让他闭了嘴。
诺澜和蔚然本来就会骑马,刚刚又看了一场激烈的马赛,于是等管事的派人把马匹送来,便急不可耐地一跃而上,吵吵着要比个高低,只是金彩和肖云峰却都不会骑马,也没法跟他们比试。
就在二人正觉失望之时,却听金彩说道:“不如你们两个去比试好了,我虽然不会骑马,但是可以下注啊!”说着,冲肖云峰伸出手来,笑道:“财主大老爷,先借给小女子五百币珠可好?”
“嗯••••••”肖云峰装出一副捋胡须的样子,沉吟道:“借给你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万一你输了,又拿什么来还给本老爷?”
“请财主老爷放心!”金彩被逗得“格格”笑道:“小女子自然有办法还的!”
“那好吧!”肖云峰压着嗓子说道:“只是你可不许赖账哦!”说着,从刚才马场管事找来的币单中抽出一张五百的送到了她的手里。
“哈哈,我现在有钱了!”金彩跳着脚笑道:“诺澜、蔚然你们听着,现在本姑娘要买诺澜胜!若是诺澜输了,这些钱就归蔚然所有,若是诺澜赢了,这两天的饭全部由蔚然请客,如何?”
诺澜二人一听便来了兴趣,都齐声说好,再等金彩宣布以五圈为限,谁先跑完谁就赢之后,这两个人便同时挥动马鞭,催促胯下的马儿呼啸着冲了出去••••••
等二人跑远,肖云峰说道:“既然咱们都不会骑马,那你骑上去,我给你牵马吧!”
“好啊!”金彩笑道:“就是辛苦你了!”
“这是本老爷的荣幸!”肖云峰潇洒地摆了一个绅士的动作,将金彩扶上了一匹高头大马,等她坐稳,便牵着缰绳慢慢悠悠地往前走去。
就这么走了一会儿,金彩却叫住了肖云峰,说道:“云峰,这马儿太高大了,我坐着害怕!”
“那怎么办?不骑了?”肖云峰问道。
“不如••••••你也上来一起骑吧!”金彩小声说道:“你抱着我的腰,我会觉得安全些••••••”说着话,她的脸却又红了起来。
“这个••••••”肖云峰一听便犯了愁,心说这也太亲密了吧。刚才吃饭的时候金彩夹了菜往他嘴里塞,当时他就觉得此举太不妥当,可他又不想在诺澜和蔚然面前扫了她的面子,也就没说什么,可现在她又要求自己跟她同乘一匹马,这叫他如何能够答应?
“怎么了?”金彩拉下脸来,说道:“你别忘了,陪我玩可是你们界皇交给你的任务,你不肯跟我骑马就是抗命!再说了,我一个女子都没说什么,你又何必那么害羞?”
界皇命令什么的肖云峰倒是不在意,可他却不想让金彩生气失望,经过一上午的交流,他已经有些欣赏,甚至是喜欢这个玄都的一品散臣了。
“嗐!她是女孩儿都不怕,我一个大老爷们想那么多干什么?”想到这,肖云峰也不再扭捏,一翻身就跃上了马背,因为这是肖云峰第一次骑马,结果一紧张,他便死死地搂住了金彩那几乎只手可握的纤腰。
“哎呦,你轻点,你勒得我喘不上气了!”金彩在前面抱怨道。
搂着一个柔软的腰肢,闻着金彩那淡淡的少女体香,肖云峰不禁意乱神迷、心猿意马,哪里还听得到她在说什么,直到金彩又说了一遍,还使劲去拽肖云峰揽着她的胳膊,他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松开了手,张煌之间,差点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我叫你轻一点,没叫你放手!”金彩又好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