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还没有好转,你到底有没有给她好好的治?”
沈惊蛰凉凉瞥她一眼,抓过沈宝珠的手探过脉象,红唇勾起。
脉象分明已经趋于平稳,可沈宝珠疯疯癫癫,却越发癫狂。
这是,在装病啊。
沈惊蛰松开沈宝珠,取出最粗的银针,用棉布擦拭的锃亮:“她身上有邪祟,才导致久病不愈,邪祟怕银,待我用这纯银的针用力扎过几遍,便能百病全无了。”
不等沈夫人和沈宝珠反应,沈惊蛰便把针扎了下去。
沈宝珠疼的浑身是汗,尖叫着跳了起来,扑进沈夫人怀里,视线清明,哪里有半分疯相:“好痛!沈惊蛰你这个小贱人,你——”
她倏地闭上嘴巴,满脸惊恐的看着沈惊蛰。
她竟被这一针扎的,露了馅!
沈夫人大为尴尬,搂着女儿打圆场:“这、这都是托了惊蛰你的针,你的医术可真厉害,这不,宝珠竟好了!”
沈宝珠也咬牙切齿的露出笑容:“是、是啊,多谢姐姐。”
沈惊蛰没去看母女俩恨意滔天,却又只能忍气吞声的模样,淡定收了银针就走:“既然好了,就别总来烦我,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