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和林启晟说,我就事论事,付出那么多,如果得到好的结果,理应分得一些好处。他没说话,不做评价,我继续说。
“那个软件给了我舅按商品的最终交易额的十倍赔偿,加一些经济补偿,软件方这钱给的不甘心,是被迫给的,一共接近四万块钱,我舅得到两万多,我妈得到一万三,一万块钱是他必须给的,他妹妹想尽办法的全力帮他办事跑事,打了上百次几个地方的市长热线和监督专线,寻求帮助,除了法院,我妈我舅把能去到的监管部门全去了,整了两个半月,终于幸运的碰到贵人帮忙,才得到软件方的大额赔款。我妈虽然得不到两万,但得一万是理所应得的!亲人不能白用!三千块钱是我硬要来的生活补贴,我舅给了,他给的不乐意也得给!他埋怨没见过我这种人,说我见钱眼开,对他态度不好!认为我给他做饭端盘和打扫房间,是我应该做的!我大声告诉我舅,我自己有爹,没有伺候,即使我姥姥年老体衰的和我在一起生活,她也为我分担一些家务劳动。我舅的女儿读大学,我舅了挺多钱,如果我父母有钱让我念三本,我也有学上的。连续几个月,表妹她只给我舅打了几次电话,有次还是借车,其他的也不想管,反正有姑姑管。表妹给相依为命的妈妈做饭做家务,这些年不给她爹做家务,但要钱的时候挺高兴。我舅在我三十一岁春节的时候,我妈给他三百块钱,让他转送给我当压岁钱,当做长辈善待晚辈的一种方式。我本来不要,但知道这是我妈的钱,我当然得要!我舅竟然想拿这个钱请他女儿吃饭,我让他自己!他开出租车赚钱比我上班工资多挺多,又不是没有钱!我妈当姑姑的给侄女买礼物,我舅当长辈的却没有做到,还想拿转送的钱,他来请客,好省几百块钱,钱不多也要讲道理!因为我没有参与我舅我妈和软件纷争的这件事,我只是个在家的保姆,我不能要钱,我给他做点饭菜和家务劳动,就当我以前总被迫回老家,没地方住,在我舅他家住过多次,我舅没怎么撵我走,我欠的用我的劳动方式还了,以后我不住他家了,那不能再让我劳动了,得讲道理。我舅自己得到两万多块钱,接近他半年开出租车赚的钱,他满意了。他在冰城向软件客服很多次的投诉,连五六千块钱的赔偿款都没得到,软件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他愿意怎么投诉怎么投诉!我舅来了京都,软件方才变得凡事好商量,一个客服经理主动打电话给他的手机,直接答应三倍赔偿,双方息事宁人,没必要告状,女主播团伙的直播间封了,已经付出代价。软件方觉得我舅在那个直播间最终才了一两千块钱买假黄金饰品,点钱给女主播刷礼物是他个人的事,其他的商品已经退款,我舅一共也没多少钱,为了这么点小事,上京上访,这简直奇了!来回火车卧铺票都得六百,这图什么!这几年的两千三千也不是多大的钱!如果不是他妹妹在京都郊区有房子,这在京都一天的食宿出行加起来要多少钱?有必要为几千块钱的小钱,整的鱼死网破?软件方本来不想多赔钱,但那位帮忙的男领导督促必须快速解决赔款,要消费者回老家上班,不要把这么多个部门牵连进来,有的部门各种推脱敷衍,其实也有责任。软件方没办法,承担所有责任的赔款,我舅我妈的要求比较合理,商品消费金额十倍赔偿加两个半月的食宿费误工费。我妈说,他们以为我舅要十几万几十万的赔款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想要状告多个部门涉嫌袒护软件公司,知道是假冒产品,却不严格管理!但我妈我舅最后拿到这几万块钱的赔款就觉得可以了,金砖金条虽好,但别烫手,如果索要太多钱,万一被软件方起诉勒索可就不好了,毕竟是女骗子直播团队以软件方的名义新年送黄金,可软件方没有这种烧金承诺。我舅身边的人都不信这种发财美事,连他的女儿都多次劝他别再买这些商品,肯定不是真黄金,但我舅就认为他发财了!肯定能得到挺多钱!女骗子团队直播间没了,已经跑了,我舅就缠着软件方的监督失责不放,无论如何要弄出钱!管理局办事处有人明确告诉他,下次不要再想办成这种事,他去报案也没得到照顾,软件方是有监督和包庇的责任,但我舅信那个女骗子团队,软件方给全额退款都不行,他一定要多倍赔偿!那些人说给真黄金,不是软件方承诺给的,如果不是卖货出货都有软件方基地参与,打起官司,这钱也难要出这么多。双方最后以这样都能接受的条件和解,可算把这件事解决,钱虽然好,但要出这个钱真的太难了!我舅因为中年的年龄,他和朋友合伙包车开出租车,在冰城的一个大型的出租车运输公司旗下工作,每天交份钱一百多,扣除油钱和车的修理费等,剩下的是自己的。我舅开白班的出租车,对家出晚班,他坚持开出租车,即使半天班也能一月净赚三四千。北方的部分行业的工资偏低,如果是一线城市或南方开出租车赚的钱要多,不过越发达富庶的地方,物价也相对越高,赚了钱看怎么。我舅在京都我妈家的这两个半月,表面意志消沉,不想开出租车,也不出门遛弯运动,每天亢奋的特别想发财,想让软件方给他金条金砖,但软件方也不是开慈善行的。那个软件是知名小视频及直播大平台,钱有的是,别说赔偿几百克的金砖金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