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没人要我这个胖子,自己来自己走。
每次我从酒吧出来去地铁,走那段十几分钟的路,我都极度渴望能突然幸运的有一个能让我依靠的男性可以爱我,可以给我一个家!
可我每次都等到据点关门,也不会有几个人愿意理我,有时一个搭话的都没有。
自己在舞池晃荡和楼道转圈,累了就去二楼的包间坐一会眯一会,吃些饮品里的冰块解闷。
我低着头,想到伤心处,我突然沉默的哭了出来,我的哭声微小,但眼泪很热。
为当年一样场景中的自己,感到非常难过,只是原来酒吧人挺多,有时楼道都能挤满,现在附近没有客人,只有我自己。
静静的坐着,听着周边响动的舞曲,拿着林启晟送我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