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邢玉娥,为了给继子还债卖光的家徒四壁,食肆也开不下去准备转让,更是气得不行了。
也不顾她几千里翻山越岭跋涉而来,都没有问她累不累,就一再责怪她不孝,守不住外祖父挣的家业,居然被杀母仇人的儿子光了。
元宝还以为她是因为听到外祖父和娘亲的噩耗才如此气愤,就一五一十说了后面的事。
也是按约定的说辞说的。
她说洪仕昊本来想卖掉宅子和食肆还清赌债,得知已经抵押出去后差点气疯,就要卖掉她还债。
她偷偷托街坊邻居给外祖父的好友传话,那个好友联系了可靠的镖局,助她取出嫁妆和婚书来越州投靠姨母。
还说让元宝成亲后安心过日子,他明天就去凭契书收回宅子和店铺,所以估计宅子和店铺早已被收走了。
姨母表现的越发奇怪,好像吃了什么大亏似的。
对元宝的态度也不像小时候那么慈爱又亲热,甚至变得敷衍又冷淡,一再指责她没守住家业。
元宝心想,这些能由得了我吗?何况我还带了一万多两的嫁妆。
她这才觉得不太对劲,有点看穿姨母的心思,心中自是十分难过吃惊和失望,又感到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