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表哥中午有空,我们一起用膳。”
先休息一会吧,不要辜负了她的心意。”
哪个都是要命的伤害和侮辱,洗也洗不白了。
表妹的生父到底是谁,只凭那张脸就看得出,她和姨父还生的不够像吗?
吕贵妃凝视着儿子,儿子本就天赋出众,她和兄长又从小精心教养,远比同龄人要聪慧老成的多。
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憋屈感和无力感,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柴杰十分不解地说:“可母妃为什么不许儿子插手?我恨不得把那些人抓起来严惩!
你为什么还要劝父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父皇若出手,自然立即让流言烟消云散,说不定还能抓住始作俑者严惩。
杜宝意连开口的机会也没有,就被送到她时常小住的后殿,被熟悉的宫女照顾着躺下。
看着外甥女踩着虚浮的脚步慢慢离开,有些不忍。
除了柴峻这个唯一可能存在的变数,他前程如何大家都很清楚,只是不宣于口罢了。
自己也曾和他讨论过两年后就要开始议亲,也有几个心仪的人选,但纯粹是站在利益的角度。
又觉得自己多想了,他才十二岁,虽然自小就十分聪明,但也不可能早慧到这种地步。
屋里只剩她和玉盏,两人面面相觑。
皇上是伟岸男子,自古英雄爱美人,不太出格的风流韵事其实伤不了他分毫。
成大事最忌天真心软,那怕只有一丁点,她也不允许。
“母妃,表妹刚才到底想说什么?”
“她想说,让我和你父皇给你们俩定亲,聘她为燕王妃,这样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柴杰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