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俊和无忧无奈地看着愤愤不平的成子然。
“这是我平生见过最坏最毒的孩子,虽然金杯罪有应得,可她这个主子也实在太心狠了!
姑姑,我明白了你为什么让我对金杯手下留情了,因为她的处境会比我们想像的惨的多,无需脏我的手。
让她死在自己忠心耿耿的主子手里,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无忧十分欣慰,孺子可教。
轻灵则沉默不语,可不像她平时叽叽喳喳的样子。
无忧和小俊对视一眼,十分担心:“灵儿怎么了?”
轻灵苦笑着说:“杜宝意身边护持那么多,本人的心机也远超常人。
都说她是吕贵妃亲手教导的,难怪吕贵妃能多年盛宠不衰。
她是没有什么武功,可她身边的人有呀,更别说还有吕家在后面撑腰。
“金杯成了这付样子,又失了清白,留在府里会污了县主的眼,不如送到庄子上去养病吧?”
也知道了下一步该怎么做。
说句实话,我倒觉得皇上并没有让燕王继位的意思。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她去了也不一定能适应那里的生活,何况带着这么一帮人?
“姑姑、灵儿、小然,我倒觉得你们太过担忧了。
留在侯府,留在县主身边,就是死路一条。
其实我们应该高兴,因为金杯的下场比我们想像的还要惨。
师门实力雄厚又避世而居,离京城也很远,一般人也不容易怀疑那里,很安全。
小俊听完神色平静:“好,我知道了。”
如果燕王最终落败,那吕家还有什么?杜宝意还有什么依仗?
恐怕都不用我们动手也荡然无存了!
你们把在平定侯府外面看到的听到的再说一遍。”
相比之下,轻灵也觉得肖家更可靠。
他再次确认了那句话:听说皇上都把她当亲闺女疼。
如果再加上护国公府和吕贵妃,我们的敌人有多强大?
幸好我们百般小心谨慎,从没被人发现身份,否则早就全军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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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盏小心地对杜宝意说:
虽然也有人心存怀疑或者看清了真相,却抵不过大多数人都相信她喜欢她。
小俊连连点头:“对,就应如此,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要太纠结。
否则也不会把他从小就架的高高的成为众矢之的,而是小心仔细地保护起来。
如果双方真对上,看实力,被团灭的更可能是她们。
吕家所有的厉害都是身份给的,他们已经被绑死在燕王身上,而燕王将来如何很难说。
她对师门的人并不熟悉,也没有什么感情,师父去世后关系越发疏远。
姑姑从小和师父在外漂泊闯荡,在师门生活的时间其实很少。
这次我和子然回去先提前做些安排,需要的时候我们直接过去就行。
有些东西必须从小学,才能刻进骨子里,武功反而是最不重要的。
食得咸鱼抵的渴,享受了这句话带来的荣耀和好处,就要承受相应的后果。
“灵儿,不用担心,为今之计,只有像以前那样继续躲着她们。
轻灵和成子然虽然不解,还是一五一十又说了一遍,也幸好两人记性好又善于学舌,倒是说的维妙维肖。
其余,无须担心。”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计谋办法都毫无用处。
这是身份上的碾压,她们和敌人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如果将来有什么危险,我们立即远走高飞,就去我师门隐居。
我不在这段时间,指点教导的事就教给灵儿,让她们从小明白将来的主子是谁。
等几年后性子定了,和我们熟悉了,再送回肖家教导,托肖家在京城的人脉送回去就行。
“姑姑,你和子然打算骑马远行,金辉和金耀还小,又没出过远门,你们能一路骑马吗?”
还有金辉和金耀,如果从小送去教养,将来与她们还有情份吗?人家肯用心教导吗?
如果真的惹不起,那也只能躲的远远的,轻灵却并不愿意去姑姑的师门长期生活,短时间躲避还行。
就算他不打算争那个位子,最终的胜利者也不是小杰,到那时吕家和平定侯自身难保,何谈害人?
何况还有他,打算做最强的那个。
这一次无忧也没有做什么保证,她武功再高强,也没法硬刚那么厉害的势力。
“我正准备告诉你们,金辉和金耀我另有打算。
就是祖父全力护着她们又能怎样?对方有一百个办法既能团灭她们还不沾任何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