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死的一点也不冤。
勤奋的师叔和师兄弟已经在做早课或者练功了,一切那么安逸美好。
下山前,云隐师祖告诉他:
“自从你打算下山求前程,道观里其他人都道心坚定没有受影响,但是一诺和一念到底年纪小,心思有些浮动。
她被抛在乡下祖宅依靠族人长大,又没有亲爹护着,亲娘还不知有没有,对平顺伯府和杜至谦能有什么情份?
哪怕是在梦中,杜至谦依然无耻的让人惊叹。
一念纯粹是小孩子贪恋红尘热闹,估计只是想不时下山去玩,玩够了就收心了。
闲了打听打听,看这个胡家是什么身份,能明明白白地出现在梦里,说不定有什么特别之处。
膳堂的炊烟已经升起,天边有隐隐的晨曦,早起的鸟儿叫个不停,山溪的声音近在咫尺。
本来也能做太上皇,估计小锐不放心,所以给斩草除根了。
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有的只差几个月甚至几天。
莫非梦中的事很可能就是将来要发生的事?梦是在向他示警?
天刚朦朦亮,小俊就小心地起了身,在道观里转了一圈。
云隐摇摇头:“暂时不行。我不知道他们的生辰八字,只能通过性情和相貌大致推测他们的运势。
一念单纯质朴随遇而安,相貌也平和无灾,无论是入道还是入世,都会一生平安。
我不能养大他就替他决定人生,等到十八岁由他自己决定何去何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