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看都看不上呢。
几个看不惯皇后的小妃子交换眼神,眼底尽是嘲讽。
荣安皇后神色有些难看,但因着皇上太后和众嫔妃都在,不能失了分寸,又念着崇沅受圣宠,只得忍着。
太后抚了抚慕容时慢的手背:“媏媏,哀家和婉婉也为你备了生辰礼,你可想看看?”
“看啊,为何不看。除了母亲和婉婉的,其他也一并呈上来吧。”
慕容时慢怕是被宠的过于任性,无一样礼物入的了她的眼,连皇帝的面子也不给,但也都一一收下了。
元贞皇帝早已习惯胞妹这性情孤僻,也是纵容着。知晓慕容时慢不喜热闹,便早早结束了宴席。
两个时辰后
夏青无声走到一颗大树下:“我看过了,四下皆无人。“
慕容时慢压低声线:“东西都备好了?”
“是,火种已经点起来了,此刻过去刚刚好。”
慕容时慢沿着小路往深幽处走,燃烧起来的火种像是灯笼,指引着慕容时慢。
地上画了个小圈,西北角留了个小口,意思是方便底下的亲人取钱。慕容时慢拿了两张纸钱点燃,扔到了圈外,送给没有亲人的孤魂野鬼。
盯着火种,慕容时慢缓缓蹲下,火光照在慕容时慢白皙冷漠的面庞上,没有融化那冰冷的面容半分。
慕容时慢拿起几张纸钱开始烧,口中轻声喃喃。夏青亦蹲在慕容时慢身旁,陪着慕容时慢烧了几沓纸钱。
纸钱烧完,两人看着火种彻底熄灭。
“……生辰快乐,崇沅。”
第二日,昭定司。
曹春盎小跑着进来:“干爹,宫里有人传话。”
肖铎头也不抬:“说。”
“昨个儿夜里御林军巡逻时闻到了烟味儿,以为是走水了,顺着味儿寻过去,发现有人在一处十分隐蔽的角落烧纸钱。昨儿是崇沅帝姬生辰,烧纸钱,不是咒帝姬嘛。这御林军也不好报给圣上,这不,找您来了。”
肖铎想了想:“……帝姬可知此事?”
“倒是无人敢乱嚼舌根,只是帝姬身旁的那个贴身宫女精得很,消息来源四通八达。儿子知道了,估计帝姬也已经知晓了。干爹,接下来如何?”
“先去一趟兰陵宫。”
兰陵宫
慕容时慢正站着,俯身作画:“前些年都没事,怎么偏偏今年有人发现了。”
夏青无奈:“听说是来了一个外号叫‘狗鼻子’的侍卫。如今已经通报给昭定司了。”
“那个死太监……无妨。”慕容时慢写完最后一个宇,放下笔,呷了口茶,“他们什么也查不到。”
宫女萱草走了进来:“帝姬,肖掌印带着曹公公来了。”
夏青看向慕容时慢:“他们来作甚?”
“他们定是知道我们得到了消息,做做面子功夫罢了。让他们进。”
肖铎带着曹春盎入了殿内:“奴才给帝姬请安。”
“嗯。”慕容时慢淡淡应了一声,仍低头画着草木,没有想和肖铎交谈的表现,更没有让肖铎起来的意思,肖铎和曹春盎只得继续跪着。
曹春盎心里恨死这位帝姬了。那么几位王公贵族,哪一个不是对昭定司客客气气的,就这个崇沅,见一回憋屈一回。
“何事。”帝姬半晌才开口。
“回禀帝姬,奴才能知晓的事,想必帝姬业已知晓了吧?”
“嗯。”
曹春盎在心里头干着急:您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啊。
此时慕容时慢停笔抬头,淡淡地看着曹春盎。
曹春盎吓了一跳,急忙低头,把脑子里的杂念抛开。
帝姬比干爹更可怕。
“不知帝姬意下如何?帝姬放心,若帝姬想追查到底,奴才定可以办到。”
慕容时慢不说话,夏青意会,便代为回答:“肖掌印,帝姬未曾动怒,自是无妨了。”
“……是。那既如此,奴才便告退了。”
见着肖铎和曹春盎离了兰陵宫,慕容时慢放下笔,若有所思。
夏青犹豫了片刻,还是开了口:“扶桑,过几日便是崇沅和扶婶婶的忌日,我们还要不要……”
要,当然要。
“崇沅死之前我答应她了,万一我没做到她还魂?何况我娘亲….怎能因为区区一个奴才自找麻烦。”
“崇沅?说的和真的似的,你会怕这些?不过是求一个心安理得仁至义尽。何况扶婶妽怎么忍心责怪你..…你啊,就是想和肖掌印对着干。”
“……是又如何?他一个太监,能奈我何?再说了,我作为当事人都未曾动怒,他有什么好瞎掺和的?”
“说的倒也是。那我就先去淮备东西了。”
“嗯。”
但慕容时慢没有想到,肖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