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下次见面你能带我逛逛奥地利。”
尤里斯注视着她离开的身影,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关心,对方就像一只翩翩然的蝴蝶,来得匆匆去也匆匆,在他心湖留下一圈涟漪。
“我竟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手段,我亲爱的女儿。”格林德沃咏叹道,伊娃贝莎只感觉对方在阴阳她,皮笑肉不笑的怼着:“毕竟我是您的女儿啊,难道您最厉害的手段不就是借助肢体接触拉近距离来蛊惑人心吗?我可是姓格林德沃啊。”
“倒是学了五分像。”伊娃贝莎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就要被昭告到全世界,心里一股郁闷和愤怒就涌了上来。
“我倒是没看出来您原来还对孤儿院出生的孩子情有独钟,一个克雷登斯·拜尔本,又来了一个尤里斯·帕库奇,还有我,看不出来您也是个大善人。”她刺道。
格林德沃听着她这样胆大妄为的话,上一个还是那个纽特·斯卡曼德,却意外地没有生气,倒是感到一些有趣,身居高位多年,人们对你就只有恐惧和崇拜。
“出身孤儿院不是你们唯一的共同点,你们都是有天赋的孩子。”
本来说完话的伊娃贝莎一瞬间感到后悔,害怕下一刻对方就给她一个钻心咒,但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反应,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伊娃贝莎被格林德沃亲自用门钥匙送回来了,还贴心地给她使了个移形换影让她回到孤儿院,意外的是他把门钥匙——那个金色大鸟的项链给她了,但伊娃贝莎也不想用它——虽然她现在是格林德沃的女儿但也不代表想进入巫粹党。
回到孤儿院的房间,汤姆坐在椅子上,脸色沉沉地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见女孩回来眼中的担忧才消失,“难得你还能回来,去哪了?”
伊娃贝莎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汤姆,他越听脸色越沉重。
“我摸不准他的心思,但两天后开学,我在霍格沃茨的平静生活就要被打破了。”她长叹一口气,乏力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