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咱们衣食父母要去聚餐,凑合过呗。”
大厨发话,程卓瑞不情不愿拉开锁,“今天便宜你小子一次。”
其实已经便宜过不少次了,蔡鹏大咧咧拉了张椅子过来,吃也堵不住嘴,顺着话跟了句:“谢谢衣食父母。”
本就不宽阔的过道拥挤更甚,江明轶踹了下他椅子,长腿一迈从缝隙跨过去:“记得把地拖了。”
“走吧走吧,我是那种光吃不做的人吗。”吃人嘴软,蔡鹏每回都干点实事再走,“唉,还是得想个办法住到你们这儿来。”
“行啊,把导员搞定吧,别搞不好打包过去做心理辅导。”程卓瑞说。
谭赟咂吧两下:“那你得抓紧,江明轶早上还说要搬出去呢,两人寝电费我们负担不起。”
“真的?这么突然吗?”蔡鹏嚼着鸡翅,扭头去看江明轶:“恋爱了?还俗了?”
谭赟:“嗐,纯属主观臆造了,我是不信的。”
程卓瑞:“跟一个。”
几个人侃来侃去,话题始终围绕着江明轶,无非就是怎么怎么把他们的桃花都抢走了,还要隔岸观火,没比他更气人的。
不过笑笑归,个个都是打心里服他的,长相家世什么撇开不说,单说那绩点和能力也傲视群雄,平时上课教授都格外喜欢夸他几句。
这种话江明轶最擅长过耳就忘,任仨人笑到发呛,倚着床梯自持笑了会儿,摇头,“病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