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很微妙,在五星级酒店的餐厅里,木朝河提早过来,却如坐针毡,直到那道窈窕的身影缓缓走来,他如火烧的心总算是沉静下来。
餐厅里没有其他人,舒幽一眼看到正襟危坐的木朝河,她弯起嘴角,在他的目不斜视下,脸不红心不跳地坐在他大腿上。
纤纤玉指撩过他的下颌,带着勾人的眸色,红唇轻动:“想不想我?”
她还是那么主动,木朝河大手忍不住揽住她的腰肢,把人贴得更紧了,发喉咙发出的声音又低又哑:“幽幽。”
舒幽没说话,眼里含笑,低下头来,贴上他的唇 ,轻轻碰着,只是为了给他某个信息。
破防的木朝河再也忍不住,结实的双臂把人紧紧固在怀里,大手压住她的后脑。
她的亲吻,就是给他放肆的信号,木朝河要是再忍可就没意思了,但她没想到,男人疯起来这么可怕,连踹口气的功夫都没有,直接被他一路亲回酒店套房。
随着开门声重新落锁,套房的灯光亮起来,舒幽被丢在软乎乎的大床上,缺氧的脑袋还没缓过来,男人沉重的身躯让她闷哼出声,两手抓住他的胳膊。
木朝河体温烫人,听着她细弱的哼声,动作温柔下来,整个脑袋埋在她的脖梗间:“幽幽,我想你,很想你。”
舒幽缓得一口气,摸上他脑袋:“感受到了,你重死了,轻点。”
木朝河没动静,过了好一会,舒幽感觉肩膀热热的,她心口一跳,捧起他的脸,那双黑眸里水雾弥漫。
他哭了啊。
舒幽替他抹了泪:“哭什么,我不是回来了?”
木朝河盯着她,热烈地眼神描摹着她脸上的每一处,声音微颤:“会一直在吗?”
“会,陪你到老。”
“那为什么不回家?”
她难道不知道他一直在她的房子里等着她吗?
舒幽看到这男人最脆弱的一面,心里也跟着软得一塌糊涂,她伸脖子,去亲他嘴角。
“我在等你啊,带我回家。”
木朝河像是吃了定心丸,眼里光亮一簇簇展现,蒸发掉眼里的雾气。
他大手握住她的手,摩挲着她空无一物的无名指。
“好,宝宝,我们结婚。”
闹腾半夜,舒幽早就累趴下,木朝河反而精神越发高涨,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找来戒指,趁她昏睡,给她戴上。
舒幽动了动眼皮,没睁开,她索性不管了,一觉睡到第二日,最后还是被木朝河热醒的。
他贴着她后背,腰上的手臂又揽得紧,舒幽没睡好,起床气上来,踹他一脚,还被他夹住腿。
“木朝河,你松开,我再睡会。”
木朝河在她脸上亲了亲,神色餍足又十分眷恋:“宝宝,你要理解,四年了……”
他憋了多久才找到她。
舒幽眼睛悠悠睁开,眸光转动过来,对上他,决定说出一个破坏他兴致的话题。
“你、没感觉吗?我生过孩子,有区别吧?”
木朝河脸上神色顿了一下,忽地翻身把人压下,眼里熠熠生辉。
“孩子、我的,对不对?”
她虽然又娇又大胆,但从不会在基础上破坏道德,如果已婚,她不会在昨晚就放纵他那般。
说起孩子舒幽就委屈,当初养伤养着才发现肚子大了,没办法,在系统的开导生下这个小世界的男主,唯一欣慰的就是小男娃还挺好带,虽然累,不过有胡妈妈搭手,她也就当起辣妈来,只用遛娃就行。
“你都猜到了还折腾我,给我下去。”
木朝河没动,反而去抬她的腿:“我看看。”
舒幽没反应过来,当被子掀开带起一股凉风袭来,她才彻底清醒。
啊啊啊死男人,谁让他看了!
舒幽被逼的眼泪汪汪,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她喘着气去咬他脖子。
木朝河笑了,摸上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等她咬够了,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小嘴。
“没有区别,很漂亮,有点甜,幽幽,你疼吗?”
舒幽浑身炸毛起来,死命推开他:“不许亲我,你快去给我漱口刷牙!”
她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一丝头发也没留。
木朝河摸了摸唇瓣,嘴角弯起。
好了,他知道可以让她乖起来了。
临下午,舒幽再次起床,发现房间没人了,她松了一口气,看着手上的戒指,还是四年前那一枚粉钻戒指,保养得不错,跟新的一样。
她换了身长裙,有些热,只能把头发扎起来,下到餐厅吃点东西后,才开始前往自己商场的店铺。
随着步梯上升,她发现自己店里热闹得很,干活的人增加了好些个,挂衣服的挂衣服,拼模特的拼模特,还有在拆货的,而里面最显眼的,就是抱着她儿子的木朝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