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盛渊听进去了,但也没完全听进去,他去到她所说的南边沿海城市,在那里见到她所说的生蚝,点了一份,确实好吃,但貌似,他能做得更好吃。
“小伙子,听说你来找人的?”
这时,一个老奶奶杵着拐杖坐到他身边来,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霍盛渊点头称是。
老奶奶继续问:“找的叫什么名字的?”
“舒幽,我媳妇。”
老奶奶恍然大悟:“霍哟,原来那漂亮的小姑娘是你的媳妇啊,真有福气!”
“奶奶,您见过她?”
“当然了,这里的生蚝产地就是我家养的,她当时来,我印象深刻着呢,不止因为她漂亮,更是因为啊,她说,她老公是个天生的美食家,对美好的食物从来都是最专注的,甚至比爱美食更爱她,她觉得备受冷落,这才想着出来给她老公寻找各种各样的有趣的美食食材,你咧,怎么放心她一个人出远门呢,哎,小姑娘真不容易。”
“老公?”霍盛渊怔愣下,下意识地重复这个词。
“是哩,我也是这么头一回听到这个称呼,她说这是老伴的意思。”
霍盛渊在那一刻,心尖震撼,无法用语言形容自己的心情。
*
霍盛波觉得得他哥出去一趟回来气场都不对劲了,以前只是沉默寡言,现在身上,似乎还有一种生人勿近的高冷感。
尽管如此,但该干的活都干,也没人再抱怨他做的饭菜不如以前了。
时间久了,他妈胡一花都不好意思再说舒幽出走都是因为他的错。
收割第二批稻谷完成那天,霍盛波临到吃饭时间都没看到他哥回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此时天色已经黑下来,他忽地一激灵,一下从饭桌上站起身。
胡一花正没心情吃饭呢,见他一惊一乍的,更是白他一眼:“干什么呢你?要是吃饱了,就去找找你哥。”
霍盛波正有此意,他诺诺说道:“我好像知道我哥去哪里了!”
胡一花眼神一亮:“那还不快去找,你这小子,还卖起关子来了,快去!”
冬天的白天时长短,现下不过是要到吃饭的时间,天就黑压压的,让本来心情不定的霍盛波更加焦急。
他大步走到大红河边上,打着电筒照了江面上一圈,静悄悄的,就在他想移动灯光找找边上有没有衣物什么的时候,江心大坝那,一声水声吸引住他的目光。
霍盛波倒抽一口气,怎么真的如他所想的那般,他哥竟然来这里游泳了!
这天可跟八月天气不一样啊,现在是冬天,那可是真冷啊!
“哥,哥!”
霍盛波赶紧沿着大坝岸上走过去,声音都急得破音了。
“你这是何苦呢,你就是想嫂子你也不能这么干啊!妈知道了得多伤心?快上来快上来!”
霍盛渊双手撩起自己前额的头发,喉咙动了动,沉默一会,托着湿漉漉的长衣长裤上岸。
好在外衣外裤还能遮掩一下身上的湿漉痕迹,才不至于回家被胡一花发现端倪而臭骂一顿。
胡一花端着油灯,一边把菜热了一下,又重新端上桌来。
霍盛渊简单吃点,回到屋里,翻出舒幽的红色嫁衣,他确实是想她了。
因为他已经连续做了好几次一模一样的梦境了。
那是一个比他们更要先进富有的年代,有高楼大厦,各种各样的豪华汽车,街上各种女人都穿着暴露,身材更是细条条的,他都不想多看 。
直到,他一个奢华的房间里,看到一张与舒幽一模一样的脸,她娇艳恬静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每天会有一个男人来个她定时擦身,男人长着与他一样的脸,看似非常有钱,有许多人照顾他,但他从不让人碰床上的人。
什么都是自己亲历亲为,就连擦身,也不例外。
也就是那会,霍盛渊看清了床上那女人的身姿,瘦而不柴,四肢肉感匀称,皮肤白皙润亮,像极了他媳妇之前被他养起来的身材,然而好似差一点。
霍盛渊很好奇自己跟这些有什么联系,等他拿衣服出来一一笔划,终于看出哪里差了。
是他媳妇还没人家饱满,不过他记得,也不差,估计就是时间问题。
这一脑子的想法从霍盛渊脑海里想过,一晚上没睡好,次日清晨,打算返回镇上的霍盛渊先拿了些吃食往舒家那边跑一趟。
舒爸舒妈留下他吃了饭再走,期间两人曾打听最近有没有收到舒幽的信,霍盛渊都如实回答说暂时没有,随即地,他反而心下一动,状似不经意的问起了舒幽以前的生活。
舒爸舒妈想念女儿,也不经意的说出了许多有趣的小事,甚至拿出她因为厌食症只能上完小学的读书笔记,以及自行学习的高年级课本,那些都是垃圾站买回来的,这么些年都被要她抄烂了。
霍盛渊看着那些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