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实在没有想到,顾瘸子说,叶秋晨不管是找你,还是找我,都是假的,不用听,不用信,她是来找京鼓,要动京鼓。
我闭上眼睛,心里哆嗦。
京鼓无则,就是没有规矩,但是规则又在其中。
但是京鼓已经是消失了,我师父刘德为说,我以后遇到京鼓,不要对鼓,躲。
我师父说,其厉如鬼。
京鼓的失传,在上一世就没有了京鼓了,但是我师父说,也许会有后人。
顾瘸子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脑袋有点乱。
第二天,九点多,叶秋晨进了铺子,笑着。
虽然是精心打扮了,但是憔悴还是能看得出来。
我没动,点上烟。
叶秋晨坐下:”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们需要合作。“
”说。“
我看看叶秋晨能说出来什么。
她说,门家祖坟,需要我合鼓,她会找京鼓来。
”我不参与。“我说。
叶秋晨说,这是机会。
我摇头,叶秋晨想了半天,起身走了。
如果找到京鼓真的就不需要我了。
那香鼓和京鼓哪一个更厉害,我也不知道。
胡八爷下鼓,三年深鼓,我想没那么简单的。
就顾瘸子也不看好,不看好的原因,就是他说过一句话,他要把贵德府买下来。
多革青拎着一个破罐子进来了。
“你弄个尿罐子干什么?”我问。
“五块钱买来的,我做旧用。”多革青坐下。
“哟,这茶杯女人用过的,不是胡小锦的味儿。”这小子观察的能力很强。
“叶秋晨来了。”
“什么?”多革青看来是不知道。
“叶秋晨来找京鼓。”我说。
多革青一下就锁住了眉头。
“这是要玩命了。”多革青说。
“知道京鼓吗?”我问。
多革青起身就有事,尿罐子都没拎,他出了园子。
我不做什么,就是听消息。
叶秋晨来的第三天,我在护墙河坐着看鱼,门山出现了,坐在我身边。
我吓一哆嗦,差点没掉河里去。
“你还是出现了。”我说。
“当然,我得出现呀!”门山笑了一下。
“你担心的是门家城吧?”我问。
门山没说话,我也知道,毕竟那是他家族的人。
看来门山是一直关注着事情的变化。
我带着门山回家,门梦回家看到门山,一下就哭了,抱着门山。
我回房间,喝茶,这事就复杂了。
晚上吃过饭,我和门山在房间里聊天。
说到了香鼓,京鼓。
“那这样,门家祖坟就要悬了。”门山说。
“地下城有机关的。”我说。
”那都是用鼓形成的,鼓可以破坏掉那些机关的。“
”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祖坟在上面,怎么全部移到下面的呢?“
”本来就在下面。“门山说。
我点头。
”你有什么打算?“我问。
门山说,这些鼓根本应对不了,只能是认命了。
我此刻也不知道有什么方法,香鼓我不弄明白,这个仇我就报不了。
“不聊这些了,命数在,门梦还得在你这儿呆着,你也别跟其它的人说,见过我,我一会儿就走,回门家城。”门山说。
“回去注意安全,那钱我不需要。”我把卡拿出来。
“那就是你的。”门山拿走了我的烟,离开了。
第二天,我去顾瘸子那儿,他在吃早饭,喝着酒。
“来一杯?”
我摇头。
“什么事都别问我,不喝滚。”顾瘸子说。
我滚了,顾瘸子不想说,你问也是白问。
我没有去铺子,去了居云寺。
简衫依然没见我,但是让住持给了我一包东西。
我回铺子,坐在后院喝茶,把那包东西打开,是叶家地库的图。
叶家有地库?
过去,大户人家都有什么银库一类的。
简衫是在告诉我什么呢?
我想不明白。
我给顾瘸子打电话,让他过来。
顾瘸子说,没空,天黑后他到我家里去。
我回家,准备了酒菜,在我的房间里。
顾瘸子来了,一身的土。
“你做壶去了?”我问。
“屁,掉沟里了。”顾瘸子说。
坐下喝酒,我问叶家地库的事儿?
顾瘸子一愣,摇头。
我让他看地图。
“可以去探一下。”顾瘸子说。
喝过酒,顾瘸子和我出门,打车去高铁站。
十点的车。
回东北,在顾瘸子那儿住的。
早晨起来,顾瘸子说:“我们两个回来,不能让其它的人知道,进地库后,我们就返回去。”
叶家的地库位置,是在老门房里,一个大柜子下面,那是一个入口。
老门房原来有人,现在锁着,空着了。
顾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