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像就是我师父刘德为,没有错,确实是。
我伸手,摸着,顺手按了一下像的下角。
坐下喝茶。
”那三套车别留着了,卖了,给你儿子娶个老婆。”我说。
“正找人出手呢!”刘举说。
“嗯,那注意安全,我走了。”
我从大杂院出来,差点没绊倒。
刘举送我出来,我回铺子。
坐在后院喝酒。
那像是真的,是老像,但是是新粘上去的,我按角,胶还没有完全的硬。
做旧做得太是好了,粘到墙上都做了旧了。
从这点上来说,叶秋晨所说的话,也不一定就是假的。
可是我眼前的东西可是真的,那是没错的。
我回家,和简衫说了,叶秋晨过来了,不要出去,来了也不见。
简衫点头。
对于叶家,叶秋晨,她这样折腾,恐怕叶家也是败落了,在死撑着。
这件事我没有再去问,就是等着,放在一边。
叶秋晨呆了七天后走的,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她并没有找简衫,让我松了口气。
九月初,顾瘸子来电话说,门山城封城了。
每天日进斗金,怎么关了?那肯定是遇到了什么要命的事情了。
顾瘸子说,闲着没事,他过来。
顾瘸子背着一包的东西过来的,说在我铺子里住几天。
顾瘸子告诉我,门山封城的原因不知道,现在谁也进不去,门家人一个人不准外出。
看来门山是遇到了大的麻烦了。
一天赚那么多钱,正是发展门家城的好时机,封城了?
顾瘸子说,想不明白,就不去想。
顾瘸子第二天,背着一包东西去潘家园,那些破东西都不值得背。
东西到是真的,一个几百块钱,摆在那儿,要价离谱。
我下午过去的,顾瘸子坐在那儿喝茶,看人来人往的。
”铁子,你说我搬到京城来好不?“顾瘸子突然问我。
”你有钱吗?“我问。
”那个养老院我交给别人了,手里也弄了点钱,买个房子,几百万还是有的。”顾瘸子说。
“在那儿呆烦了?”我说。
“我觉得这儿机会更多。”
“那你死得更快。”我说。
顾瘸子侧头看我,问我什么意思?
“我一直在想着,九鼓成凶,九鼓是不能聚在一起的,虽然人没了,但是鼓还是不能到一起的,可是就到一起了,九鼓是破凶,但是聚在一起也有凶,你说这凶是什么?”我说。
顾瘸子没说话,一个人过来,看东西。
“东西是真的,你看这盆口,这釉色,自然流光……”顾瘸子白话着。
那个人看了很久,不是太懂,竟然出了高于十倍的价钱买了。
“我说在京城的机会多,在我们哪儿,这个价是卖不到的。”顾瘸子想把话头转走。
“我说九鼓的事情。”我说。
“这个,晚上再说。”顾瘸子竟然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我去老周那儿转,老周还问我,上次血玉棺的事情。
“那东西别留着了,扔回河里去。”
我说。
“那可惜了。”
“那是不吉利的东西。”我说。
老周也紧张,马上把店员叫来,小声叮嘱着,店员匆匆的走了。
“铁子,我们见面不多,但是我对你印象很好,也听说你是鬼眼先生,在东北是很厉害的,在这儿有一个鬼眼当铺,有一件东西我是实在没看明白,十几年了,没敢拿出来。”老周说。
“我们见面真不多,你相信我?”我说。
“贝勒爷这个人是讲究人,能和贝勒爷交朋友的也不多,贝勒爷倒了,更没有朋友了,只有你一个朋友,贝勒爷说你帮了他,那你就差不了,还有我这辈子看人,几乎没看差过人,跟我到后院。”我说。
看来今天去贝勒府,是有人请了。
后院后,从后门走的,出来,上车,老周的破车是真破。
开了有半个小时,进了一个大杂院,是真的杂,不过进了一个门儿,里面就挺大的,前后院的,这就可观了,有三百多米。
”祖宗留下的宅子。“
宅子收拾得干净,也保持了原来的建筑风格。
进屋坐下,泡上茶,老周让我等一会儿,他去了后院。
半天抱进来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十分的小心。
盒子是后做的,为了保护这件东西。
打开,绒布包着,泡沫垫着,看来是贵重的东西了。
打开,拿出来,我愣了半天,元霁釉白缠枝牡丹梅瓶,我非常的吃惊。
我戴上手套看了有十几分钟。
”知道元霁蓝釉龙纹梅瓶不?“我问。
老周点头,说知道,那瓶子说值几个亿,也有不少的传说。
老周到是说出来了一些故事。
”这个元霁釉白缠枝牡丹梅瓶,可说是不比那个梅瓶差,只是……“老周的脸色都不太对了。
”我不敢确定,十几年了,我也研究过了,也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