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二十万。
多革青瞪我。
我把钱付了,拉着回多革青的铺子。
“你小子这不是赔钱玩吗?”多革青生气了。
“我上来就探了价了,也知道,大概的价儿,这东西说实话,值个二十来万,或者多,或者少的,可是那老太太是真有病。”我说。
“你才有病。”多革青急了。
“摆酒。”我说。
多革青让店员把酒菜弄回来,在后喝酒。
“其实,有一赌,棺材里的东西。”我说。
“我觉得不是好东西,我看过两次,抱过几次,里面的东西真的感觉就是尸骨,那响动,就是骨头碰撞的声音。”多革青说。
多革青最后一次去,拿了动物的骨头,碰那瓷棺,声音差不多。
“嗯,这盖材的盖儿是可以打开的,死棺是陪棺,陪棺有东西,活棺有可能是尸骨,但是你从这花纹上看,是喜气的,不是丧,所以……”多革青瞪着我。
“这是活棺?”多革青问我。
我点头。
“如果是活棺,你为什么当时不打开?”多革青问。
“打开,如果里面的东西更值钱呢?”我说。
“特么还有开盲棺的?疯了?”多革青站起来,抱着棺材看了半天说。
“不对,死的,你看看根本没有缝隙。”多革青说。
“这说明这棺材里面装的东西很重要,如果是尸棺,没有这么严实,就是做工没有这么好,这连气儿都进不去。”我说。
“你打开我管你叫爹。”多革青来气了,心痛那六十万。
如果说在以前,六十万对多革青来说,就是屁。
可是现在,六块对多革青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