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进去。
一个老头出来了,头发全白了,很利索,一看就不是农村人,有文化的一个老头儿。
进茶室,喝茶。
老头把屋子收拾得非常舒服,外式展伸的茶室,全透明,老船木的大茶台,非常的舒服。
“舒先生。”
我点头。
“铁先生,顾先生说,你的鼓打得不错,我妻子生前喜欢听鼓,今天是她的忌日,可否为我妻子打个鼓呢?”舒先生说。
我心里骂着顾瘸子,这也太损了,让我打丧鼓。
情义之鼓,无拒词。
我师父说的。
我点头。
“谢谢铁先生,那一会儿就上山吧,就后面的这个山。”舍先生说。
我看顾瘸子,没有鼓。
舒先生进后屋,拿出一个鼓来,小鼓,老鼓。
“我妻子用的鼓。”舒先生说。
我接过来。
上山,一个坟,舒先生鞠躬后说:“请,铁先生。”
我开了丧鼓,声声如泣,音音悲凄……
舒先生掉了泪,可见父妻之情深厚,深爱如伤。
十分钟丧鼓,停鼓,我鞠躬,离开。
死者为大。
下山,顾瘸子小声说:“特么的太悲伤了,差点把我眼泪给打下来。”
我想抽顾瘸子,你让我打丧鼓也告诉我一声。
可是,我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