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叽,言来语去的,不崩直的,我真想一茶壶打在他的脑袋上。
“我叫门家,三十二岁。”这小子把手伸出来。
我犹豫了一下,握手,他的手汗湿,极度的不舒服。
“你阴虚,得看看中医。”我说。
门家笑了一下:“我们两个应该喝一杯。”
你爷爷的,这性格急死我,文慢。
”来的是客。“
我打电话,给那个叫小静的女孩子。
顾瘸子说,让我没事照顾一下小静的生意。
六个罐子送来了,不是小静,是同城快送,收钱竟然要了我六千块钱。
我去你大爷的,顾瘸子。
喝酒,吃罐菜,这小子吃了一口,眼睛竟然闭上了,享受的样子,你大爷的,恶心。
”文八罐,极少见,正宗文家人所做。“这小子懂得真多。
我从来没听过。
罐子油渍一层,但是我得承认,很美味,不管是上世,还是这世,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那还有武八罐呗?“我问。
”当然,谢谢兄弟的盛情,我就直说了,你为什么要打《百花盛开》?为什么要砸我的瓷鼓?“这小子这个时候才特么的弄到正题上来。
早说,我至于损失六千块钱吗?
”你为谁打鼓?“我问。
”幼稚了吧?为谁打?那也鼓儿。”这孙子跟我绕。
”还能往下聊不?我没有耐心。“
我说。
“是呀,你真没有耐心,《百花成开》打得真好,如果你有点耐心,我今天就不会坐在这儿了。”
“我打鼓不伤人。”我说。
“嗯,佛系,干。”
这小子到是能喝,可是也能把我的火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