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疤,我看不出来表情。
他点头。
我只是打了一个平鼓,而且无韵。
平鼓好敲,无韵难出。
我打了十多分钟,停下来。
常平脸色极其的难看,但是鼓掌。
鼓掌后的常平说:“终于听到了真正的德鼓。”
我一惊,这货给我的,都是让我吃惊的事情,知道德鼓,那就是说,关于我师父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很清楚,传到这辈儿了,还不差。
“常哥,我们只交流鼓,不管世外事。”我说。
常平沉默了良久说:“我确实也是为鼓而来,但是鼓搅凡事,现在脱离不开,我没有一点的利,为鼓而生,为鼓而来。”
鼓响粘凡事。
这个我很清楚,我也一样,现在想摆脱,不可能。
“常哥,现在您的意思是……”
“铁兄,八十一鼓我打得很烂,一直没成,有十几个音,太烂了,我里面夹着的杂音,是掩音,不想让高鼓听出来,这杂音也是乱音,就是把人的心智扰乱,是祖上常海棠创造出来的,但是你还是听出来了,我想我们互交。”常平说。
交鼓。
“可以,但是我们现在是敌鼓。”
“我会轻打。”
常平说完,站起来走了。
这是非常让人害怕的事情,常海棠。
这个常平到底学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
在我师父面前,不能提常海棠,一提就炸,可见,当年京城的第一鼓,大刘,也有所怕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