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叶秋晨也是加了小心了,不得不这样。
我是被搅到了旋涡中来,而且是在中间了,离心力,有点大。
鼓鼓紧跟,鼓鼓逼人。
叶秋晨肯定是清楚的,她着急吗?
我想应该是的,但是,看着叶家是败落了,分了,实际上并没有,叶家有一些人在一起,研究着形势。
那么就这种情况来看,从头到尾的,叶家……
细思,极恐,浑身冒冷汗。
叶家得罪了什么人?
那绝对不是只因那二十四件东西。
现在所有的消息,李长河不再提供,给多少钱也不干,再打电话,就关机了。
那么顾瘸子是我的朋友,哥们,他还是可靠的。
我给顾瘸子打电话,他说在村里吃杀猪菜。
我开车过去的。
村子里一家,顾瘸子盘腿坐在炕上,喝得小脸通红。
我上炕,喝酒,吃菜。
我不用说,顾瘸子都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
“铁子,跑吧!”顾瘸子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往哪儿跑?”我心里骂着,你爷爷的,我跑了,这个世界上的人都会骂我,我毕竟娶了叶秋晨,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跑?
“混账话。”我说。
顾瘸子竟然坏笑起来,说:”现在我觉得你是扛不住的,八十一鼓,德鼓,少鼓似乎是支持你的,但是我觉得少鼓是一个女人,没有多大的能力。“顾瘸子说。
这货竟然知道得这么详细?我是十分的吃惊。
看来顾瘸子是有自己的道道了,知道更多的消息。
消息人有几个,就李长河,现在不敢放消息了,恐怕也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说白了,就是不敢给我放消息了。
“你说往下会发生什么?”我问。
顾瘸子翻了翻眼睛,说,八十一鼓。
八十一鼓,我感觉那鼓非常的奇怪,有点杂,杂中带着某一些东西,这让我有点害怕,分析不出来,那是什么。
“这鼓针对的是叶家,那么叶家如果没有我,就认鼓吗?”我说。
“你知道张爷,那个修树剪草的人,那是鼓人,但是你不了解,他的鼓打得怎么样,能听懂鼓的人,高鼓的人,打的鼓儿也不应该有大问题,但是,这个张爷只是叶家养的一个鼓儿。”顾瘸子说。
我看着顾瘸子,那我到叶家,是一个拖鼓,拖鼓就是在叶家,真的接不住鼓的时候,我拖住,叶家人摆脱,逃离。
也许是我想错了,想多了。
顾瘸子不再多说。
我也不多问,喝到半夜,睡在炕上,很舒服。
早晨起来,顾瘸子已经没影儿了。
出来,开车去鬼眼当铺,叶秋晨送早餐来,我以为她会发火,并没有。
聊了一会儿,叶秋晨走了。
我和叶秋晨越走是越远。
叶家现在的情况,我知道得是太少了,问了,叶秋晨也只是说一些没用的。
现在所有的事情,恐怕只有我自己来判断了。
八十一鼓又响起来,又是在鬼眼当铺的附近。
这恐怕是专门为我而敲的。
这八十一鼓夹杂着一种声音在里面,让人听了心躁的不行。
是什么,我一直没有听出来。
八十一鼓,有的时候会有分鼓,有的时候是单鼓,更多的时候是八十一鼓。
这鼓儿打了十几分钟的时候,我听出来,八十一鼓有一些鼓是免强的打出来了,音不对,用了其它的鼓来掩盖着。
我听着,半个小时,鼓停了,我整个人就在鼓声中。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当时也只是我的猜想,八十一鼓,一个所鼓,出来八十一音。
一人鼓八十一音。
我师父刘德为提到过,但是难度是太大了。
在皇宫里表演的时候是八十一个人,后来传到民间,也有八十一个打鼓,八十一个齐鸣,各侍其音。
但是一鼓八十一音,这怎么打出来的呢?
我师父刘德为只是说过,但是怎么打出来的,也不知道。
那么这打八十一鼓的人,是什么人?
我总感觉我的判断是错误的,一鼓不可能出来八十一音。
这八十一鼓里面的夹杂的是什么音,我一直听不出来,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音。
那八十一鼓打得有瑕疵,如果是一人而鼓,这也就不算什么了。
八十一鼓再次响起来,是在落雪的时候,大雪从天黑就开始下了。
半夜十二点,八十一鼓再次响起来,依然是有夹杂的某种音在里面,听着让人心神不定的音。
八十一鼓传到民间之后,有太多的改动,有打鼓的人,改了某些敲法,夹入了自己的鼓音,就叫所了自己的鼓儿。
德鼓,少鼓便是如此。
半个小时后鼓停下来了,我坐在窗户那儿抽烟,看着窗户外面的雪。
突然,有脚步声,踩着雪的声音,发出来“咯吱,咯吱”的声音来,在静静的夜里,显得那样的刺耳。
我的心提起来了,这个人不是急匆匆赶路的人。
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