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明按照我所说的做,我要再稳两天,然后放消息。
十二个人做好了准备,把所有的人都吸引到那边,声东击西之鼓,最普通,也是最实用的。
这鼓儿打得有点太险了,条件所限制,也是没办法。
我不知道,会出什么问题。
两天后,我把消息告诉了孙文明。
我是不安,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白老师进来了,说:“马老师,主任找你。”
我出去,白老师走在前面,在走廊的死角,她站住了。
她小声说:“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说:“我在执行任务。”
白老师看了我半天说:“孙文明你得小心。”
她没有再说其它的,她是担心我,我可以理解。
我到学校的花园坐着,抽烟。
其实,我是太担心出问题了。
我回家胡同的酒馆喝酒,刘合就进来了。
我知道刘合会来找我的,他也知道,我晚上基本上会在这个小酒馆里呆着。
他坐下,看了一眼左右,小声问我:“时间定下来了吗?”
我看着刘合,看来孙文明并没有把消息卖给刘合。
我告诉了刘合时间,也告诉他,要晚上二十分钟到,三队的李强,也要想办法带上。
刘合说:“我懂,你也要小心。”
刘合喝了一杯酒后,就离开了。
我告诉了六团的人,行动时间。
我晚上九点多,到了铁路桥对面的一栋小楼里,看着铁路桥。
我坐在窗户前,抽烟,看着铁路桥,探照灯在交叉的来回照着。
如果有狙击手就好了,可惜现在没有。
行动了,八个哨兵干掉了,无声无息的,他们换上了蓬莱人的衣服。
他们在桥上安装炸弹。
速度有点慢,不熟练,这已经是不容易了。
我隐约听到了枪声,那边应该是打起来了。
那两台车,里面只有炸药,他们接近了,就会爆炸,我们会有两个人死掉。
为了革命,牺牲了自己,他们是英雄。
铁路桥炸了,楼晃了几下,人撤走了。
我点上烟,抽完烟,我回家。
已经开始戒严了。
第二天,上班,开始盘查,我拿出证件,他们放我走。
到学校,上课,我没有看到孙文明,这让我很担心,问其它的老师,说请假了。
我上完课,就往家走,依然是在盘查。
我看到了刘合在盘查,过去,拿出证件,刘合就像不认识我一样,没有表情。
我想得到消息。
回酒馆喝酒,我现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危险吗?
我完全就不知道。
半夜,有人敲窗户,我激灵一下,只有两声,就没有动静了。
我出去,在门口有一封信。
我拿进屋来看,信中告诉我,孙文明死了,赵文和童刚也死了,请放心。
这正是我担心的事情,竟然给我摆平了,这是有人看破了我的鼓儿,那张敏,小五子,S级特务,是懂这鼓儿,可是她是蓬莱特务,她不会这样干的。
那就是少小年了。
第二天上班,就听办公室里的人说,孙文明死了,被人打了枪。
还说铁路桥被炸的事情。
我上完课,离开,我去酒馆,少小年就出现了。
我一惊:“这个时候你出来干什么?”
现在是全城戒严的时候,蓬莱人疯了。
少小年说:“我一直没离开,就在这贫民区住着。”
这里真的适合隐藏,这贫民区非常的大,胡同连着胡同。
我说:“你找我有事儿?”
少小年左右看了一眼说:“你带点酒菜回家,我一会儿过去。”
我买了酒菜回家,少小年一会儿就过来了。
少小年说:“你这鼓儿再这么打,我可帮不了你。”
我说:“确实是留下了鼓音儿了,没办法,着急。”
少小年说:“就是再着急,也不能打残鼓。”
我确实是过于着急了。
我说:“谢谢你。”
少小年说:“你有什么想法?”
我说:“破坏是阻止侵略者的一种方法,更重要的就是杀,让他们害怕,滚出我们的国家。”
少小年说:“你的计划吗?”
我说:“给我四个人,给我找靠近山的一个独宅子。“
少小年问:“干什么?“
我说:“还有两把狙击枪,短枪五把,还有一些工具,工具具体的,到时候我自己想办法,弄不到的,我再找你。“
少小年明白了,他说:“好,但是你千万要注意,每天上班就坐班吧,别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问:“白老师是干什么的?“
少小年说:“我们的人,保持你的。“
我说:“让她一个女人保护我?“
少小年笑了一下,没有再多说。
少小年走后,我琢磨着,下一步的计划,其实,我最担心的还是小五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