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奈。
那些商鼓的人,还有官鼓的人,恐怕也是在找我。
我回津海道,看那信,看得我眼泪横飞。
柳小絮说,我是她的知己,只有我懂她,一生无求无憾了。
我很久才缓过来。
每天在津海道的胡同,街道上转着。
在酒馆喝酒,也认识了唐鼓儿,喻方。
这打唐鼓儿和京城的不一样,就是打鼓儿,还要喊。
“收——货了。”
收音拉得极长,“货了”极短,有点意思,唐味的喊法。
喻方四十多岁,有点文化,给我讲唐鼓儿。
我听着,我不能说我是京鼓儿,那人家就会排你。
我装着不懂。
我说:“我没事儿做,也想打鼓儿。”
喻方看了我半天说:“这个不太容易,得交会费,一百大洋,那不是小数,而且要有引人。”
我说:“你做我的引人,我借一些钱,也差不多够一百大洋了。”
我没有想到,打唐鼓儿,竟然要一百大洋的会费,这也太多了。
喻方说:“打鼓儿,只有十八人,津海道就这么大的地方,十八人打鼓儿,都是有地界的,你再进去,要从别人那儿划地界,挺复杂的。”
我说:“麻烦喻兄,我再给您拿二十大洋。”
喻方看了我一眼说:“我和会长说一下,不一定能成。”
我说:‘喻兄,您多费用,会长那儿,我再多拿二十。“
喻方点头。
我知道,这事并没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