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告诉我,老巴带着伙计昨天天黑后,就走了。
这是跑了?
不至于吧?
我勒个去,如果是这样,就把我坑了,我可是炸坑的人,四鬼是我的徒弟。
卧槽。
我有点发懵了,手脚发软,无力,一屁股坐到庆丰行的台阶上,点是烟,在琢磨着,什么情况?也不告诉我一声,撒丫子没影儿了?
这老巴跑路了?如果真是,那是扎坑掉坑里了,怕阳春雪找他算账吗?然后跑了?
这次亏得是真不少,四个坑,五六万的大洋,那可是五六万呀!
起来,有气无力的回了德庆行,瞎眼于问我怎么了?
我说,老巴有可能是跑路了。
瞎眼于说:“这事看着和你有关系,其实没关系,扎坑是老巴请扎的,你没收钱,这就是老巴的事儿,你别想多了,该干什么去,就干什么去?四鬼我再训练一个星期,也放出去。”
我背上蓝布包,打鼓儿去。
“我的鼓儿响叮咚,我的话儿叮咚响,冬去春来都在想,何年何月人事懂……”
打鼓儿的这个歌儿,道出了打鼓儿人的心酸,冬去春来的,忙着一个糊口,大多数是这样的,像刘德为这样幸运的人,是极少数的,可是到头到,也是扎得一场空,命埙江湖。
打了一个多小时的鼓儿,我就坐在一家台阶上发呆。
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和二贝勒爷和刘德为一样呢?
我后悔结婚了,如果真是,把白蕊可是搭上了,不值当,坑人。
想想,这深深如水的打鼓儿,让我打了一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