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我是实在不喜欢。”我说。
“你爱憎分明,是好事,可是这个社会并不是这样的,马静这个人不能得罪了。”文知希说。
“那我去。”
“我让左丘眠语带几个人过去了。”文知希说。
我知道文知希的意思,做生意,不能总是站着的,有的时候也在跪的,跪下是为了更好的站着。
文知希做事周全,我想把事情简单化,其实,越想简单,越是把事情弄复杂了。
文知希走后,我就走街串胡同。
走街串胡同,会让我更清醒,思考很多的问题,这是一种方式,人的思考方式各不相同。
我走累了,就坐在马路牙子边,休息,抽烟,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下午三点多了,我准备回家的时候,多革青打电话,说有个局儿,让我过去,在贝勒楼。
我走过去,四点多了,进宅子,马静在,还有三个人,多革青说:“才来,都等你呢!服务员,上菜。”
现在贝勒楼的菜,除了贵,还不好吃,比多革青管理的时候差得太远了。
我坐下:“马总好。”
我奇怪,这三个人应该是马静的员工,一个店儿有多大?用三个男人?这样的店儿,应该是女员工。
马静给介绍了,三个人都是鼓人,是她店里的鼓人,就是每天在店里敲鼓,或者有兴趣的客人,教鼓,这是一种特别的营销方式,这个女人到是有点头脑。
只是我奇怪,她怎么找到多革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