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让多革青在家里等着。
我过去,多革青给泡上茶。
我把东西拿出来,摆到他面前,他瞪着眼睛看。
“官刀?老天。”多革青竟然知道。
他戴上手套,拿起来,看了有几分钟。
“好东西。”他说。
“这东西你用一种方式,让恶来弄到手,然后你跟天爷说,你弄的官刀,想给天爷那一套弄齐活了,可是让恶来……”我说。
多革青想了半天说:“你是真下血本,手也是真黑呀!”
“我不黑,他会弄死我,我要弄他,一下就弄服他。”我说。
“好。”
“弄干净了。”我说。
多革青点头。
多革青三天就弄完了。
他到我家里来,我们在小客厅喝酒。
“你怎么弄的?”我问。
“这个恶来,是走场的,但是也是什么都干,古董这一块,也是沾着的,我以为不太容易,可是很容易,恶来走场在京城,并不让天爷喜欢,天爷年纪也大了,这小子也是想替代了那天爷……”多革青喝了一口酒,接着说。
多革青把刀币带在身上,系在了裤腰上,去恶来那儿。
恶来和多革青在东北是有交集的,他去东西的时候,给开的场儿,多革青有钱,也舍得,所以这个恶来也是给多革青面子。
多革青去恶来那儿,这小子一眼就看到了官刀,他说要,多革青摇头,说这是给天爷凑套的,不行。
恶来说,拿下来看看,看完就放兜儿里了,说:“天爷算个屁,以后就是恶爷,天爷那套东西,用不了多久,就到我手里。”
多革青一听,就明白了,说:“不行,天爷已经知道这东西在我手里了,我明天就送过去,怕丢了,我才系在裤腰上的。”
“你不好活了?”这恶来扔给多革青一万块钱。
“恶来,我们是朋友,当年你给我开场,不过就三万五万的,我可给的你是十万……”多革青说。
“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了,不是当年的贝勒爷了,我成了,跟恶爷我混,我扔给你点,就够你吃几年的。”这话听着,让多革青生气。
“恶来,你怎么说话呢?你当我是狗了?”多革青说。
“你以为呢?”
“好,别怪我告诉天爷。”
“我就让你告诉天爷,哈哈……”这恶来大笑起来。
恶来敢和天爷叫板,也是天爷老了,也是受天爷之气,每年过年,恶来都要给天爷百年,送礼的,不然在京城别扎场。
这老天也是真的成全人。
我这小鼓打得太顺了,一鼓而成。
多革青自然就会去说,还拿出手机的照片让天爷看。
这鼓还是要看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