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畜生!死鬼,你倒是快点爬上树把他给我抓下来呀!”
舒霜如一边穿衣服,一边催促郑远。
“我的胸罩呢?胸罩呢?”
舒霜如一片慌乱,四处寻找胸罩。
“哈哈哈!在这儿呢!在这儿呢!”
小男孩把胸罩当成了手巾舞动着。
“我的胸罩!死鬼,快帮我把胸罩取回来!快呀!”
舒霜如撕扯着嗓门命令道。
郑远此刻已经穿好了下半身,弹跳起来,跃上树枝。
树枝承受不住两人的重力,“咔咋”一声折断了!
小男孩灵敏一跳,跃到了另一条树枝上,而郑远一个摇晃,跟着断裂的树枝一起掉下去。
“真是窝囊废,连个小屁孩都对付不了!”
舒霜如赏了郑远一脚,又颐指气使地指着树杆上的小男孩恐吓道:
“小畜牲,乖乖给老娘下来!否则打得你哭爹喊娘!”
小男孩朝着舒霜如做了个鬼脸,嘲笑道:
“等我把胸罩交给霍老爷,看谁哭爹喊娘!哈哈哈哈哈……”
“你个小畜生,看老娘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舒霜如勉强先将衣服穿上身,也试着爬上树抓人。
她一没有身手,二不会功夫,平日里连点粗活也不会干的人怎么会爬树?
郑远再次弹跳起来,跃上树杆,这回他可是跳到了粗杆上,再折断另一条树枝当鞭条,试图将小东西抽打下地。
这小男孩灵敏得像松鼠,活蹦乱跳,压根奈何不了他!
郑远被逼急了,挥动拳头,准备来招隔树打人。
拳王果然名不虚传,一拳出击,从受击的那棵树到小男孩站的那棵树都在猛烈的晃动,树上的枝叶掉了个精光!
“真够猛的!”
小男孩竖起大拇指!下一秒掏出身上的弹弓,眼疾手快地朝着郑远的小腹下面打去。
郑远猝不及防,被弹过来的弹弓石头打了一下,疼得捂起了下腹。
紧接着小男孩又取出一颗黑色药丸子放在弹弓上,直接射进了郑远的嘴里。
“什么东西飞进我嘴里?!”
郑远懵逼。
“哈哈哈,你中毒了,从现在起凡事都得听我的,不然的话,七孔流血,肝肠寸断而死!”
“哼~小屁孩的狗屁话,谁信!”
郑远不以为然。
“不信?那好吧!用不了几分钟,就会有反应的!”
小男孩翘着二郎腿背靠在树枝上吹起了口哨。
郑远已经隐隐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循环不正常了,奇经八脉运行混乱。
“怎么样?现在相信我了吧?还以为我是个小屁孩吗?”
小男孩继续挥动着胸罩得瑟着。
郑远的鼻孔开始滴血,一滴、两滴、三滴……
他终于相信这小男孩绝非一般的孩子。
“快,给我解药。”
郑远发声都开始困难。
“只有成了听话的人,才能得到我的解药。”
“我听,我听!”
郑远投降。
舒霜如反对:
“别听他的,一个有娘生,没爹养的小畜生!”
小男孩被惹怒,起身从树枝上跳下来:
“臭婆娘!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不知道我的厉害!”
小男孩弹弓一拉,又一颗黑色小药丸以势不可挡之力飞进舒霜如的嘴唇里,溜到了她的体内。
不到须臾,舒霜如就尝到了肝肠寸断之苦。
“快给我们解药,快给我们解药!”
痛得在地上打滚的两人苦苦哀求。
小男孩慢条斯理地走到两人跟前,蹲下来给他们的嘴里分别塞了一颗白色小药丸,不到几分钟,他们的疼痛就得到了缓解。
“这只是一半的解药,能让你们一个月平安无事。只要乖乖听话,按我命令办事,事成之后另一半解药自然会给你们!”
郑远和舒霜如被控制住,只能听命行事!
……
霍之星和秦霄离完婚回来。
霍解楠急得不顾腰上的疼痛,就从床上跳起来:
“你们……你们真离了?!”
“是!”
秦霄和霍之星不约而同地回复道。
霍解楠一激动,腰更疼了:
“哎!哎!哎!你们,气死我了。”
事已至此,霍解楠再无任何理由对秦霄做挽留,不过还不忘为自己铺好后路:
“秦霄,老夫好歹之前也是,是你的岳父,你刚下山那会儿老夫也没计较过你毫无身份背景,就把女儿许配给你,看在这些的份上,日后多在你干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