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陌生得不行,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是走到苗疆了的,最后的意识是在一个大树底下。
陈萩下床要出门,结果刚打开门出去又被人逼了回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将他逼回屋内,陈萩想从他身侧溜过去,那人一把揽住他的腰将人夹在怀里,这陈萩能忍,当即一口咬在那人的腰上,结果那人的肌肉硬的不行,硬得陈萩牙疼得不行,而那人只觉得像挠痒痒一样,陈萩被他夹得喘不过气。
那人将他丢回床上,陈萩看着那人,有一种菊花不保得感觉。
他对上那人的脸,觉得他那半张面具格外的狰狞,苗疆的人各个都这么有特色吗?萨满是,这人也是。
“你来苗疆有什么目的。”那人一双眼睛如鹰一样盯着陈萩,陈萩被他盯得毛骨悚然。
“找人。”陈萩不去看他的脸,那人掰过他的脸,强迫陈萩跟他对视,气得陈萩又冲他虎口咬了下去,那人跟不知道疼一样将陈萩拎了起来,陈萩怒瞪着这人,但是下一秒他就瞪不出来了,那人只用一只手就把他的衣服撕得精光,陈萩吓得松开他的虎口钻进了被子里。
“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陈萩看着那个男人靠近吓得缩紧了身子,他想打这个男人却发现他根本使不出来力气,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武功被封了。
这人是怎么封了他的武功的,可太吓人了。
在陈萩惶恐的眼神里那人也就是给他换了身苗疆的衣服,看着陈萩穿上格外的满意。
陈萩瞪着这个男人,有些怨气,换个衣服而已有必要搞得像要对他干撒一样。
给他换好衣服这人就带着陈萩出去了。一出门陈萩抬眼看着这个地方只能用震撼来形容。
中间是一个很大的木制圆台,圆台周围全是隐在林中的吊脚楼,一直往上跟看不到尽头一样,陈萩被这个景象震住了,他完全没有见过这样的建筑跟风景,吊脚楼见有不少苗疆服饰的人穿梭。
陈萩仰头看着,压根没注意身边那个男人。
“走吧。”他拉住陈萩的手,拽了拽他。陈萩收回目光,被他拉着走,一路上有不少苗疆的人,他们走过的时候都盯着陈萩二人,眼里满是怪异,有些人身边还有一些奇怪的人,面无表情,像傀儡一样,陈萩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陈萩看着这些苗疆人,像想起什么来一样,手动了动。男人感应到了,转头看着他。
“萨满在哪?”陈萩想起了萨满,他是苗疆的大祭司,应该能保住自己,本来想偷偷潜进来完成任务的,现在被抓到了也只能保命为上了。
“你认识大祭司?”那人的眼神带着点惊讶,陈萩点了点的,“你可以告诉他我的名字,江呈安,他是认识的。”
“知道了。”那人并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依旧带着陈萩在寨子里游走,陈萩不知道这人要带自己去哪里,但是他现在武功被封只能跟着他。
这个人带着他去了最顶上的吊脚楼,这段路走到陈萩脚都发酸,陈萩被他拉着进了一个房间,刚进去陈萩看见里面的人,那人背对着他,陈萩一时之间有些发愣。
“大祭司,这人说他认识你。”男人站在陈萩旁。
“哦?”萨满转过身来,眼睛看见陈萩那一瞬间亮了。
“江呈安!”萨满迎了上来,陈萩看着他,头一次有些高兴。但是他下一句话陈萩听着就不是很高兴了。
“你是来给我当药人的吗?”他笑着,陈萩脸黑得要死,萨满的眼光又落到他身旁的人身上:“你带他来是想让他做药人?”
“是。我看过,他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男人回答得很清晰,陈萩听在耳朵里有一种要命的感觉,苗疆的人都是这样吗?还是说萨满手底下的人都是这样。
“我还活着。”陈萩无奈的说着。
“就是活着才好。”男人看他的眼神很危险。萨满是时候出来打圆场。
“严一你换个人吧,江呈安不行的,你这个月不是抓了好几个擅闯边界的人吗,没有一个成功的?”萨满将陈萩拉了过来,陈萩觉得自己活下来了。
“有,都没他好看。”严一老实回答,老实得陈萩听着都有点不好意思。
“那是,不然我当初也不会想让他当药人。”萨满听了甚至还有些洋洋得意,陈萩听着他的脑回路有些头疼。
“对了,你是专门来找我的吗?”萨满问陈萩,陈萩这才想起来。
“不是,我有个任务目标逃到了这里,所以我过来了。”陈萩描述了一下那人的特征,严一在一旁开口了。
“那人在我哪里,现在在炼制药人的过程,你要取那人性命的话得找个人来换。”
“呃,我还是传书给师门问问吧。”陈萩闻言犹豫了,这人被炼成药人也不知道该说是算完成还是不算。
“嗯,你不给我做药人那你给我做媳妇。”严一抓住陈萩的手,陈萩整个人都被吓得连连后退。
“我是个男的!”陈萩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