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在他被甩出去的时候沈大哥的衣服也因为惯性被撕烂,甚至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可想而知这个力道有多大。
而陈萩被他甩出去撞在墙上,硬生生被嵌进墙内,碎石跟烟雾弥漫,陈萩觉得自己后背火辣辣的疼,烟雾呛得他不停咳嗽。
“云暗!”刚刚那一瞬间太快,快得沈尘轻根本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陈萩已经从墙上掉下来摔到了地上。整个墙面破碎,墙皮都掉了。他连忙跑过去,陈萩后背的外衣都烂掉了。就剩一层薄薄的里衣。
沈大哥这边因为惯性摔倒跟刚刚陈萩那踢在后腰的一脚也没好到哪去,疼得他爬不起来。
“大哥!”沈二哥跟小妹搁下笔就跑过来扶他。
沈尘轻将陈萩扶起来,陈萩的嘴角渗出鲜血,沈尘轻掏出手帕给他擦掉。
“不是就比划吗!都下手这么狠!”沈尘轻恼怒得不行,他不能说一方有错,两边下手都是下死手。一个吐血,一个疼得爬不起来,谁都不好过。
“没事。”陈萩摇了摇头,他一张嘴血就流了出来,沈尘轻摸着他的后背,有些湿漉漉的,伤口裂开了。
“俺也一样!”沈大哥被沈二哥跟小妹两人扶起来还呲牙咧嘴的。陈萩看见他这样突然笑了起来。
沈大哥看他笑也笑出来,只有沈二哥跟小妹一脸无奈。沈尘轻气得想说脏话,但他的教养让他说不出来。
“行了,看你们伤的,先扶回房间,小妹去叫大夫来一趟。”沈尘轻扶着陈萩进房间,他背上的伤开裂了,不能躺着,只能坐着,嘴里的血又吐了两回才算干净。
“大哥看看你下手重成什么样子!你是当兵的,云暗就一个习武之人哪受得了!”沈尘轻搁着屏风给陈萩的后背上药,还好伤口裂开的不算多,只是挨着沈小妹的原因,他一外男脱衣服得避嫌。
“嗨,是大哥的不是。”沈大哥有些心虚,他刚刚确实是上头了。
陈萩枕在椅背上没说话,硬碰硬他还真没把握打得过沈大哥,但若是用自己那些阴狠的招式倒能赢。
沈小妹带大夫来的很快,他先后给两人把了脉,看了看了伤情。
沈大哥倒是还好,就是得正个骨,休养几天,陈萩被他那一脚踹成了内伤,又卡了墙里遭了两次罪,这下又得养半拉个月。
这下陈萩得彻底安分下来了,离除夕就剩下三天的时间,陈萩也能安稳过个年了。
这三天大家都很忙碌,尤其是府里的下人警惕着担心那天出什么岔子,陈萩几个晚辈倒是闲了下来,陈萩又出了几次门,街上的年味更浓了,行人走在路上有些调皮的孩子往路人脚下丢,吓得路人连忙躲开,匆忙之间竟有些趣味在那里面。
到处都是飘香的味道,人群拥挤得水泄不通,根本走不动,陈萩站在房顶上看着这一切,等到除夕他再来体会这样的感觉。
一眨眼就是除夕,除夕夜那天陈萩和沈家人围坐在一起,看着面前举杯阖家欢乐的场景,不知怎的眼睛有些酸涩,橙黄的灯光映在他们脸上更加柔和。
饭桌前,沈老爷跟沈夫人为每个晚辈都准备了压岁钱跟礼物,自然也有陈萩的那一份。陈萩接过来的时候还有些受宠若惊。
一顿饭吃的欢快,陈萩不能喝酒,几人就一个劲灌着沈尘轻,大过年的沈尘轻也来者不拒,饭还没吃完人就趴在桌上了,引得众人大笑,或多或少都醉在新年的氛围里。
酒足饭饱以后宫里来人招沈老爷跟沈夫人进宫,两人就去了。沈大哥和沈二哥约了同僚出去游玩也走了,沈小妹也有茶会要去,一时之间,沈家就剩下陈萩跟沈尘轻二人。
陈萩将沈尘轻扶回房间,打来热水给他擦脸,让他能好好入睡,自己也想着出去感受一下氛围。
他一出门就被人群挤得随波追流,拥挤到一个又一个的摊贩面前,除夕售卖的花样多了,他看着想着给沈尘轻买个新年礼物,挑来挑去也不知道买什么好,沈尘轻不像自己一样喜欢华贵之物,但是喜欢朴素一些的。
四处在人群中穿梭,陈萩好不容易在一家店看见了一根玉簪子,上面镶了颗珍珠,看着就适合沈尘轻,可以用来给沈尘轻束发。陈萩越看越喜欢,当即买下来,揣在怀里打算带回去。
但是奈何人太多了,陈萩根本没有办法沿着来时的路挤回去,他被人群挤得眼花缭乱,加上灯火繁杂,灯影朦胧中他好像又看见了那个戴着斗笠的人,差错得厉害。
陈萩被人就挤得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一时之间竟迷路了,好不容易被挤到一个人少的地方,陈萩看了看前方的人山人海,果断往身后人少的地方走去。
反正京都就这么大,总能绕回去。
陈萩越走越觉得这条路眼熟,当他路过一间宅子抬头看的时候才发现确实眼熟。
他走到了秦府,但这时候的秦府并没有点灯,像是没有人住一样,陈萩倒没有太关注这个事情。
秦府挨着的就是之前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