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萨满的打扰,陈萩一夜好眠,隔壁萨满跟萧云与一晚上打得头破血流,两个人谁都不让着谁,以前萧云与惯着萨满,一直都是睡地上或者床脚,毕竟之前他俩的身份差距摆在那里,并不是同陈萩跟萨满这样同等的关系。
现在萧云与虽然也惯着萨满,但两人的关系终究不是像从前那样单纯的主仆关系,萧云与想上萨满的床萨满不肯,但萧云与也是个很轴的人,他对于想爬上萨满的床已经想了三年,说不让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两人在这事上都不退步,两人打得十六跟十七守在门口都不敢进去。
陈萩不知道这些,自己睡得可好了,等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一身轻松,他穿戴好衣服推开门打算下楼去吃个早饭,开始一天的好心情。
结果一打开门就看见了对面门站着的两个门神。
穿着白色的护卫衣服,这衣服陈萩看着眼熟,感觉跟萧云与身边的两人穿的是一个类型的衣服,只不过颜色不同而已。
对面守门的两个人看见陈萩也愣住了,这是什么狗屁运气,居然正面跟这人对上了。
两个人都有些紧张,毕竟他们之前跟踪了陈萩三年。就怕被认出来。
但好像陈萩并没有认出这二人,也没有在意,看了一眼就下楼去了。
“好险,刚刚仿佛看见我太奶了。”十二劫后余生一般拍了拍胸口,给自己顺气。
“我也是,幸亏他没认出来,不然这事就大了。”十三松了口气,而后想起什么来,看向斜对门的二人,“十六,你昨天怎么不说这人在主子房间的正对面啊,可吓到我了。”
“需要说吗?这不是明摆的事吗?”十六白了十三一眼,“这次的事闹到主子都要亲自来解决了?”
“是啊,要我说主子跟这人是真的有缘,这都能撞上。”十三嘻嘻哈哈的。十二却不这么看。
“巧合吧。”十二的性子比十三沉稳一点,他觉得这种事只是巧合,并非是什么缘分使然。
“咱俩打个赌,就赌一两银子,我敢保证,主子要是看见十七他们肯定要叫江……江什么来着去房间。”十三一副看透了的表情,“主子关心他这么多年,多半是动凡心了……哎呦!”
他还没说要就被十二一巴掌拍在头上,厉声呵斥:“不要命了!这话要是让主子或者老主人知道,看你掉不掉脑袋。”
他的脸色不好,十三也闭了嘴。十六看着这样瞥了眼十七,十七明白他的意思,老老实实守着门。
昨天玄钦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十六跟十七当时还在外面,并不在客栈里。他俩是等玄钦睡着了以后才回来的,一上楼梯就看见了十二两人,那震惊程度不亚于情人是兄妹这种小概率的事件。
当时十三就炸了,这说明陈萩也在,心里百般祈祷陈萩不要认出他二人。
事实证明,祈祷还是有用的。
一直到晌午,玄钦才起来,他最近太累,莫乏大师一直让他进宫为皇帝祈福,几乎是从宫里刚出来就接到命令赶往平祁县,一路上都没怎么休息,十六跟十七传回来的信件少之又少,他也不知道现下他们人在哪里。
玄钦醒来自然要人服侍洗漱。十二冲十六使了个眼色,十六两人就随着他们进去了。
彼时玄钦正坐在床上满脸疲惫的掐捻着佛珠,这是自小习惯使然。
“主子。”十二站在他床前。
玄钦闻声抬头,一眼就看见了四个人。一瞬间就精神了不少。
“他人呢?”这话是问的十六跟十七。
“回主子,江公子他刚出门,想来是为了出门吃早点。”十六如实回答。
玄钦听完点了点头:“更衣吧。”
他说要几个人就围了上去伺候玄钦更衣,打水洗漱。玄钦这个身份,伺候他更衣都是些小事。
玄钦知道陈萩在一时间精神了不少,毕竟陈萩是个很重要的人物,能多接触对他就更为有利,不管是什么身份。
玄钦沐浴更衣完陈萩刚好吃完早点回来。进屋的时候看了对面的门一眼,守门的两个人不在,他推开自己的门,自己的床上躺了个人,他走过去一看,发现是萨满。
不仅如此,萨满是整个人光溜溜的躺在他的床上,眼里还有泪花,陈萩看了眼他漏出来的皮肤,上面有淤青和伤痕,不知道是打出来的还是怎样。
“我不干净了……呜呜呜……”萨满看见他一瘪嘴,嚎啕大哭。
陈萩看着他这样只有一个想法,自己的屋子是公共澡堂吗?!怎么谁都可以随随便便的进。
耳边是萨满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哭得陈萩头疼的要命。
“别哭了!”陈萩淡然说了一句,从包袱里翻出伤药递给萨满。
萨满被陈萩一句话给呵住,委屈巴巴的接过伤药,陈萩看他这样着实可怜,又拿了回来让萨满坐起身来给他擦药。
“到底怎么了?他打你了?”陈萩压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