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会让她受委屈。”
所有人都愣住了,还有这么说话的?这是以珏亲王为标榜的意思,还是一心要做连襟的决心?
大家想笑又不敢笑,连齐老将军嘴角都抽了抽,表情又有点愕然,如果是别人,他肯定哈哈大笑了。
看老夫人没马上说话,又连忙接上了:“好好好,老嫂子,反正老夫是不会轻易给人保媒的,行不行你们说了算,我跟黎老头找酒喝去了。”
说着就想起身,可是被下首的黎大学士又瞪了一眼,所以又坐了回去,黎大学士眼神那意思:还没完,你急什么急。
不满地咕嘟了一句,说:“没大没小,你以为在外面喝酒呢?”
又对他做了个口型:媒人钱你不要了?
“哈哈……”
刚刚还是被赶到花厅里的严禹喆、严禹戈、严禹幺三兄弟,从花窗一直往外面窥探。
从贝勒爷他们几个人进门开始,三人就一直躲在花窗后面一直偷听。
刚才十三贝勒想要行礼的窘态都被他们看了个正着,也幸亏严禹喆捂住了严禹戈的嘴,不然他都爆笑当场了。
小包包还是不太明白贝勒爷后面这句话的含义,只是感觉有点拗口,所以没有笑,不然严禹喆的两只手都不够捂他们两人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