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绝不可能是她!”独孤玮想都未想,一口否决。
路昭昭挑眉:“你为何如此确定,一定不是她?”
“自然是因为,她是姐夫的妹妹啊!”独孤玮道:“本王还从未听说,有姑姑会害侄子!更何况,皇长姐和姐夫一直都很疼爱她,她与皇长姐和姐夫的关系也一直很好,对恒儿也是疼爱有加,她完全没有理由去害恒儿!”
“世间之事,没有绝对!”路昭昭道。
虽然她也觉得,身为一个姑姑,不可能会害自己的侄子,但谁又能保证,百分之百不会呢!
“……”独孤玮默默别开眼。
懒得跟她废话!
路昭昭无视他无语的表情,凑至独孤梵身边道:“府上同时种了桂树和竹子的府邸,一共有三处,也就是说这三处府邸之人的嫌疑最大,但正如玮王所言,
“所以你觉得,驸马爷的妹妹嫌疑最大?”独孤梵骨骼分明的指尖,轻轻敲打桌面,令人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
路昭昭点头。
“绝对不可能!”独孤玮强调道:“名单上任何人都有可能,但绝对不可能是她!”
“哦?”路昭昭顿时来了兴趣,总觉得他强调的有些过度:“那玮王不如说说,除了方才的那些见解之外,你如此确定不是她的其他原因?”
“……”独孤玮张了张嘴,片刻,支支吾吾道:“……本王之前见过她数次,她柔柔弱弱,一看就很善良,怎么可能会做出毒害自己侄子的举动!”
“没想到王爷你如此维护她,竟是因为喜欢她这种类型的女子啊!”路昭昭恍然:“这种类型与王妃的性格,正好截然相反,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
“你可别乱讲,本王什么都没说!”独孤玮急急打断她未说完话语,还不忘警惕的向正厅外望去,见正厅外无人,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好似生怕方才所言,传入王妃的耳中般!
路昭昭将他的紧张尽收眼底,不由轻笑出声。
察觉自己被戏弄的独孤玮,恼怒的瞪了她一眼。
“亏本王之前对你那么好,还拉着你一同去茅房,你就是这么报答本王的?”
“……”路昭昭面色一黑。
咱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时候还早,等用过早膳再去长公主府,到时名单交给皇长姐他们,让他们自己定夺!”独孤梵望了眼外面的天色,不紧不慢道。
“行!”独孤玮应下。
——
用过早膳,一行人抵达长公主府时,不过才刚过卯时。
相比于昨日,独孤钰明显又憔悴了几分。
独孤玮将名单交给她,并简单的说了下,每张名单代表着什么意思。
“你们是什么想法?”独孤钰虽如此问,眸光却落于路昭昭身上。
路昭昭不卑不亢道:“在奴才发表自己的见解之前,还斗胆求长公主与驸马爷一个恩典!”
独孤钰与柳湘齐闻言,对视一眼,像是隐约猜到,她想说什么般。
“你但说无妨,本公主恕你无罪!”独孤钰道。
“谢长公主!”路昭昭谢恩,随即,话锋一转道:“如果是根据这两张名单来推测的话,奴才觉得驸马爷的妹妹嫌疑最大!”
“……”柳湘齐蹙眉。
虽然方才,他隐约猜到她想要说什么,但当她真的说出口时,他仍有几分不悦!
“你为何觉得,清儿的嫌疑最大?”独孤钰问。
“因为同时种有桂树与竹子的府邸共有三处,而这三处府邸中的女子,驸马爷的妹妹与你接触最多,也是最了解小世子之人!”路昭昭道。
“清儿不喜欢竹子,喜欢竹子之人是我!”柳湘齐开口道:“府上的竹子,亦是种在我的院落内,与清儿无关,至于那些桂树,从我幼年起,它就一直都在!”
“喜欢竹子之人,的确是湘齐,不是清儿!”独孤钰道。
言外之意,清儿不喜欢竹子,亦不可能将竹子绣在荷包上!
路昭昭沉默片刻,突然开口道:“不知那名女子拿的荷包,是什么颜色?”
“……”众人。
“不知长公主,可否命人将朱子藤唤来?”路昭昭问,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般,补充道:“朱子藤就是昨日那个小男孩!”
独孤钰侧目,望了眼红鸾:“去把那个男孩带过来!”
“是!”红鸾应了声,快步向着院落外行去。
“你为何会突然想起,问荷包的颜色?”柳湘齐的脸色,不是很好。
“一般女子的确都不太喜欢竹子,所以,我就大胆的猜测一些,也许这个荷包,是那名女子想要送人,却又没有送出去,所以就留着自己用了!”路昭昭道。
“……”柳湘齐。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