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他。
在路上,他不禁责备起赵子夜来:“赵兄,你疯了吗!我们不是说好不要胡来吗?”
赵子夜耸耸肩,“我没乱来啊!这生理卫生课,多么科学而庄重的课程。我认为这门课有继续开展下去的必要。”
白忘语吃惊地问:“还要继续开?你不怕掌尊们拍死你吗?”
“是儒首大,还是掌尊大呢?”赵子夜问。
白忘语回答:“当然是儒首大。”
赵子夜笑嘻嘻地说:“那没问题,儒首曾经同意我开展任何课程,只要有学生愿意。如果四位掌尊有异议,他们可以去找儒首谈谈!”
白忘语无言以对。
在太学宫的东院,四位掌尊齐聚在儒首的小院前。
法儒掌尊焦急地说:“儒首,不能让那小子继续搞事情,太学宫的学生都是大商的未来,如果这样下去,太学宫将变成天下人的笑柄。”
其余三位掌尊都表示赞同。
孔丘拿着水瓢,一边给青菜浇水,一边说:“儒首,儒门最看重礼仪和道德了,那小子的所作所为明显不符合儒家的原则。儒首,即使再爱才,也不能让他这样继续胡来。”
孔丘想了一下,点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会和那小子谈谈。”
两天后,赵子夜在菜园里拔出一根萝卜,洗净后坐在地上,边啃边说:“不行,儒首,你不能食言。”
孔丘看着他的水萝卜,心疼地说:“四位掌尊都来找我了,我不能装聋作哑,你给我留一些面子吧。
赵子夜啃了一口水萝卜,继续说:“儒首,这是为了教育和拯救人们,这门课绝不能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