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仪宗副宗主对韩九麟虽然欣赏,可自己同时也是两仪宗的副宗主,绝不能够不顾宗主与两仪宗的颜面行事。
韩九麟未曾经过两仪宗宗主同意便为两仪宗少宗主展开治疗一事,在虎令筹看来实在有些过于轻率。
要是治好了玉明天敏,自然不会有任何人追究韩九麟的责任,只会觉得他艺高人胆大,而遥灵宗宗主心中的隐隐不快也会被狂涌而来的喜悦完全冲散。
等到韩九麟被封为两仪宗圣丹阁首席长老之后,也不会再有人追究他先前的举动。
但要是韩九麟没法治好玉明天敏,或是导致玉明天敏的情况更是糟糕的话,这事情的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如此行为,无异于藐视两仪宗的威严,无视两仪宗宗主的态度,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自然不可能再对韩九麟和善行动,否则两仪宗的面子也很难过去。
在这神路空间之中生存的势力,最为讲究的就是颜面,什么都能丢,唯独颜面决不可失!
这也就是为什么两仪宗宗主明明知道韩九麟在炼丹之道上的造诣极为超凡,但却也仍然会下达如此决定的缘故。
楼阁之内。
此时那两仪宗少宗主玉明天敏的衣衫已尽数被汗水浸湿,面容已由于巨大地痛楚变得扭曲不已,但却始终咬牙忍住,坚持不发出半点痛苦声响。
韩九麟心中估计,此时玉明天敏所承受的痛楚实在不亚于刮骨之痛,见到这一幕实在于心不忍,便再度劝道:
“少宗主,你实在不必如此强忍,痛的话叫出来也没关系,实在并不会对我造成多少影响。”
玉明天敏此时实在已将疼痛忍耐到了极点,听到韩九麟这一句话后,又是一阵宛如刮骨一般的剧痛袭来,再也经受不住,一声痛苦嚎叫骤然响起,传播到了大半座两仪宗内。
“这……这是怎么回事?少宗主她怎会突然发出如此痛苦嚎叫?”
“难道是那名叫做韩九麟的炼丹师假借为少宗主治疗之名,其实是欲对少宗主不利?”
“是啊,这名叫做韩九麟的家伙,也不知道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也没有禀报过宗主大人与副宗主大人,便擅自做主为少宗主治疗,真不知道怀的究竟是什么心思!”
一旁两仪宗内的一位圣丹阁长老听到底下这些真传弟子议论纷纷,不禁眉头皱起,几步上前走到两仪宗宗主身旁悄声问道:
“宗主,这位叫做韩九麟的家伙的确来历不明,在为少宗主医治之前又特意不曾前来向宗主大人与副宗主大人二位禀报,这其中实在十分奇怪。”
“要是这名叫做韩九麟的家伙当真存了什么歹意的话,我们此时在这里耽搁,万一少宗主为其所害,那可真是追悔莫及了。”
此时开口煽风点火的这名两仪宗圣丹阁长老即便在两仪宗内的风评都并不算好,有许多弟子私下都曾议论他心胸狭隘、嫉妒贤能且惯会看人下菜。
对于这一点,虎令筹身为两仪宗副宗主,自然也十分明白,于是开口反驳道:
“少宗主身染奇症已有半年之久,这治疗过程中有些痛苦,也是十分正常之事。”
“更何况九麟公子虽然在炼丹之道上的造诣无人可及,但修行境界却不过只是二品天神境的修为,少宗主的修为却早已达到了九品天神巅峰之境。”
“他若是想加害少宗主,也得有这个能耐才是。”
那名两仪宗圣丹阁的长老听到两仪宗副宗主此言,便知道这位副宗主定然是偏向韩九麟那方,明白自己措辞须得谨慎。
其眼珠子滴溜一转,便想好了接下来地说辞,继续煽风点火道:
“副宗主大人,并非是属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这位叫做韩九麟的年轻人来历不明,令人不得不提防啊……”
“更何况少宗主的修行境界虽然已达到了九品天神巅峰之境,远非那韩九麟所能企及。”
“但毕竟少宗主在身染奇症之后修为与体质强度每况愈下,如今的战力究竟还剩多少,实在也没人能够确定。”
“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是这韩九麟当真做出什么对少宗主图谋不轨之事,恐怕我们两仪宗的颜面将会于今日扫尽啊!”
其实对于韩九麟这个人,此名两仪宗内的圣丹阁长老根本从未见过,自然也谈不上什么喜欢或者讨厌。
只不过他身为圣丹阁长老,自然不愿意见到一名年轻人踩到自己头上,当上圣丹阁之中的首席长老,所以才会在此挑弄是非。
他的想法便是要让两仪宗宗主或是其他人闯入那楼阁之中查看情况,这样一来无论韩九麟究竟对两仪宗少宗主有没有心存歹意,都能大大搅乱他的治疗行动。
要是能够让韩九麟此番治疗行动失败,他也就自然不可能踩到自己头上,成为什么所谓的圣丹阁首席长老。
两仪宗宗主玉明启宏自然能够猜到这名圣丹阁长老此时说这话大致的意图为何,但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