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烟的功夫,杨基身着平常衣服,亲自押送贯雄来到了向天阵前,抬头仰望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向天统帅。
“兄弟,都是大哥的错,没有管教好下属,大哥酒醉之际让这厮偷了令牌,假传我的命令。都是大哥的错,大哥替你赔罪了!”杨基说的诚恳,两腿就要下跪作揖,当着如此多将士的面下跪,本为难堪,可他心想,没有尊严总比死了好。
向天本就不想伤兄弟感情,相信了杨基的假意亲热之词,又眼看结拜大哥双腿跪下,心一软,忙从马上一跃而下,伸出双手扶起杨基。
“大哥,快快请起,这如何使得,既然是一场误会,解开就行,将这主犯贯雄交给本帅处置便罢了!”
贯雄拧着脖子叫道:“此事乃我一人所为,与我家主子无关,能被你打败,俺不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向天听得此言,顿时疑惑,问道:“你因何要偷主公令牌,与我开战?”
只见贯雄依然拧着脖子,青筋暴露:“末将听闻向天是天下武学第一人,举世无双,可末将也是好胜之人,迄今为止未逢敌手,如今有幸遇到向天,当然要找机会比试,看看谁更胜一筹!如今虽然我输了,但也输得心安理得!”
“哦,原来如此,你既然输了,就该处死!不过大哥,你看怎么办?”向天故意试探一下杨基的反应,看看此人说话的可信程度。
杨基也不傻,知道向天不会如此轻易的相信自己,于是更加恭敬的弯下腰,连看都不敢看向天的眼睛,抖抖瑟瑟的说道:“兄弟,这厮虽然在我帐下做事,可新纳降不久,大哥对他为人不甚了解!如今犯下这等大错,这事全凭你做主,大哥我全听你的!”
向天看着杨基的举动,心里释然了许多,又眼看贯雄少年风流,一表人才,心里不免爱惜人才:“本帅念在大哥不知情的份上,又看在贯雄敢挑战本帅,是条汉子,勇气可嘉!既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下去,抽一百军鞭!”
两个士卒登时将贯雄押到旁边的木头十字架上,捆起来。
皮鞭声在回响在整个部队中,众人鸦雀无声,盯着贯雄,这贯雄果真是条好汉,被打的皮开肉绽,硬是咬牙一声不吭,令人好生敬佩!
不到半个时辰,这一百鞭子就抽完了,贯雄浑身已无一块好肉,鲜血淋漓的场面足以令人汗颜!
杨基手下士卒将人抬回营中,弛良早已偷偷命人准备好金疮药,军医为其清洗伤口,贯雄终于忍不住疼的哼出声来。
“贯将军,您受苦了!”弛良来到营帐前,看望被打的皮开肉绽的贯雄。
“嘿,军师,这点苦算什么,只要能为主公效力,打死我都行!”贯雄忍着巨大的疼痛,强自笑了一下。
弛良不由得为他的忠肝义胆所感动,镇定了好久,说道:“贯将军,我替主公谢谢你了!”
说罢,吩咐手下好好照顾贯雄的伤,离开营帐。
此刻,皇宫内,向家大军早已入驻,杨基毕恭毕敬的将所有珍宝,美女,一并奉上。
如同秦王给他纳降时的场景,他心想,是个男人都会喜欢这些宝物,美女,向天也是个男人,定能欣然接纳,那这样自己的命就保住了。
可他看错了向天。
或许平民出身的他并不能理解贵族出身的向天!他们早已不稀罕这些财宝美人,毕竟祖上拥有太多,司空见惯,他们对百姓的态度是不一样的,对臣僚也是,而同样出身贵族的弛良却似乎更懂得向天的心理。
弛良不由得长叹一声:“这咸阳怕是要遭殃了!”
我疑惑的想着他的这句话,跟着他来到杨基身后。
“你是谁?”向天指着百官之首的那位少年。
少年并不慌张,以为向天和杨基一样好说话,信步走上前来:“启禀统帅,在下是过去的秦三世,如今早已纳降,因熟悉京城的情况,关中王给在下封了京城尹的职位,命在下管理京城百官!”
“哈哈哈,原来你就是害死我父亲和爷爷的秦人,虽然是你老祖宗秦始皇干的事,但父债子偿,爷债孙偿,你老子死了,你就得替他们偿还我家的命!”
只见向天一个箭步上前,用手里的宝刀一下就抹了京城尹的脖子。
百官吓得齐齐下跪,如筛糠般抖落不停,杨基眼看此情此景吓得裤子下面湿了一大片。这向天可真是嫉恶如仇,翻脸比翻书还快,我要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呢?
向天一个个看着眼前这些脑满肠肥的百官,大喝一声:“你们这些贪官、狗官、吃的都是民脂民膏,搜刮百姓,欺男霸女,平日里坏事做尽,秦朝灭亡了,你们怎么没跟着灭亡,岂能容你们活到今日?”
“统帅大人,饶了我们吧!饶了我们吧!”……
求饶之声此起彼伏,众大臣哭作一团。
向天哪里管的了这些,一声令下:“来人啦,将这些狗官全部杀光!”
不到一分钟,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