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一笑:“要是他真如杨大哥所言就好了!可惜他不会!”
杨基看着我愠怒的表情,又看看木头似的弛良,劝慰道:“都是我的错,扯着扯着就让弟妹生气了,既然这样,弛兄弟,咱们还是言归正传,此次我二人找向氏叔侄借兵,你看有几分胜算?”
弛良思索片刻:“备公,依眼前的形势,弛某不敢妄自定论。他们既不赶走咱们,也不接待咱们,想必正在商议中。”
“这还有什么好商议的,我听闻那向恒古道热肠,乐善好施,向天好爽至极,不似拖拉之人!”杨基说道。
弛良摆摆手:“诶,备公有所不知,向氏叔侄起事以来,没有自立为王,最近在谋士蔡增的安排下,找到了楚王的后人,十三岁的熊心,将这少年推举上楚王之位,凡事得按照向楚王请示的章程来,不得私自做主啊!”
“诶,他们不是给自己找绊子吗?请什么楚王后人,不如自己称王来的痛快!”杨基二郎腿斜放着,端起耳杯一饮而尽。
弛良立即给他满上:“备公,可知蔡增是何许人也?”
“嗯?未曾听闻!”杨基斜眯着眼睛。
“此公八十有余,堪称智囊,能掐会算,不能小觑啊!”弛良似乎感受到某种威胁。
我噗嗤一笑:“哪有你说的这么厉害,不就是个白胡子的糟老头么?我跟他打过交道的,他被我气的胡子都快吹起来了!呵呵!”
“嗯?”他俩不约而同的看向我。
弛良似乎想起某件事,大声问我:“对了,水儿,一直没来的急问你,你是怎么和为夫遇上的?”
“你这么大声音干什么,吓死我了!还有这表情能温和点吗?”我被他的大声吓了一跳。
杨基赶紧来当和事佬:“弛弟,和你说多少次了,对女孩子温柔一点,好好说话!别把姑娘吓着了!”
弛良见状,缓和语气问道:“你骑着的那匹白马,似乎是向天爱妃雨姜的坐骑,为夫猜测的没错吧!”
“对、对、对,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弛大神,既然你这么能猜,还需要我告诉你真相么!”我嘟着嘴,反口问他。
“水儿,别任性了,事关国事,快快说来!”他焦急的催促着我。
“那好吧!告诉你们,听好了,我和雨姜姐姐是故交,这马是她借给我来找你的!”我随口说道。
弛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问道:“既然是她借给你来找我的,那她为何会知道为夫在附近呢?”
“这,这,这个问题我也没有想到过啊!对啊,雨姜姐姐怎么会知道的呢?”我愣住了:“不行,我得找她问清楚!”
说罢,起身欲要往外走。
杨基喊住我:“姑娘,莫急,既然你与雨姜有旧,那咱们借兵的事就好办了!对吗,驰兄弟。”
“备公此话有理,水儿,你快过来,为夫告诉你该怎么做!”
到了第二日,我带着雨姜姐姐的令牌顺利进城,来到王府。
雨姜姐姐高兴的起身相迎:“水儿,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以为你跟着夫君跑了呢!”
“怎么会呢,姐姐,妹妹岂能霸占你的坐骑,这不,完璧归赵!”我将马的缰绳递到她手里。
“太好了,妹妹,你的夫君呢,可否在此?让姐姐也见见鼎鼎大名的弛良!”她满目高兴的问道。
“姐姐有所不知,他被向天大哥安置在城外,正等着传话呢!”我满脸失落的说道。
雨姜见状,拉着我的手:“我知道了,最近有两支人马来找向天借兵,没想到是妹夫啊!”
“是的,姐姐,这是缘分啊!咱们有缘,咱们的夫君也有缘才汇聚到一起的,你说对吗?”我拉紧雨姜姐姐的手。
她很高兴:“咱们这就去找统帅,把真相言明!”
“太好了!”我俩兴冲冲的往里走。
向天正端坐在营帐内,研究着一副地图。
龙车将军侍奉在侧,蔡增老头一个劲的叨叨着什么。
眼看两个女子进来,老头发话了:“这是军营重地,老夫说过多少次了,女子没有召见不得入内!”
“蔡老,你可真霸道啊,雨姜姐姐想见统帅一面,还得经过你的同意吗?你这就是典型的太平洋的警察!”我讥讽着。
“什么太平洋的警察,此话我从未听闻!作何解释啊!”他狭长的眼睛因为疑问的缘故,瞪得圆圆的,在白眉毛的掩映下,眼球愈发突出,令人忍俊不禁。
雨姜噗嗤一声没忍住笑出来:“好了,蔡夫子别生气,臣妾前来找统帅也是因军事,不为儿女私情,您放心好了,这点分寸我还是知道的!”
向天抬头发话了:“雨姜是我妻子,什么时候想见我都可以,蔡夫子你未免也管的太宽了!”
那蔡增听闻此话,更是气的吹胡子瞪眼,拂袖而去。
眼看他被气走,雨姜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