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越来越看不惯那个花瓶了。”宣炀给无虞边梳头边说“就那个花瓶,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
“我就是很讨厌他,嫉妒他。”宣炀又说,“是这样梳的吧?”
无虞摇摇头,她也不知道,无虞现在身上穿的是宣炀他娘的旧衣服,现在要不是被宣炀养着,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我明天再来看你。”宣炀说。
……
第二天宣炀很晚才来。
无虞似乎也感觉到了,“你……晚了……”
宣炀说:“发生了一些事。”随后坐下与无虞说今天发生的事情。
“李家下头有一个宗门,宗主呢叫李岸,是李家家主的大哥,又是北国的爪牙,前几年收了一个女徒弟,叫柳霁,长得很漂亮,听说是为了给他侄子当未婚妻的,就在昨天李岸过来与门主商议事情,宣五带柳霁出去玩,把她给弄丢了,李岸知道后,带着一群人守在宣五门前,让他把柳霁交出来。”宣炀说,“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无虞听的很认真。
“那个小花瓶一个人守在门口,不让他们进去。”宣炀笑着说,“还振振有词的说宣门五公子的房间也是你们进的?你还别说,那个花瓶架子还挺大,和新一代天骄打得有来有回,最后两败俱伤。”
“后来呢?”无虞又问。
“李岸想给他一掌,被宣五和花瓶打了回去,那可是有着‘一掌定天下’的人,就被两个黄头小子给打成重伤。”宣炀不可思议的说,“我还在一旁添油加醋呢,谁知道呢,就被他们混过去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患。”宣炀说道。
……
《未送出的信》
“师弟,近日可安好?在宗门时,你时常问我以后要嫁给什么样的人,若不是你我二人之间隔着血海深仇,师姐想,师弟必然是不二人选,可惜造化弄人,你成了李岸的武器,我二嫁他人,不如掩了这份情意罢了。祝师弟早日摆脱心魔,做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