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过凭借着我自小接受的十二年语文阅读理解来看,这个“虫子”应该是运用了比喻的修辞手法,再联想到泽田纲吉的头上冒火和reborn这个3岁婴儿成为第一杀手的经历来看……
邪祟!
让人脑袋冒火,让婴儿成为世界第一什么的,不是恶魔的力量还是什么!
“虫子”指的绝对是邪祟!
那么联系上下文,我推测这个有着凤眼的黑发少年真正想要和我说的是——“学校混进了邪祟”。
再进行一次推理,混进了邪祟=师生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学校有治安问题。
原来如此!
想着竟然他讨论到有关学校的治安问题,刚好我有也了倾诉欲望,于是诚恳地接话:“毕竟连我这种人都能招进学校,以贵校这种随意的入学制度,想没有虫子都难吧?”
没错,在回答他问题的时候我甚至还运用联系自身和引用原文的方法,我觉得这个答案可以得满分。
“不要这么说自己啊杏同学!还有什么直接承认自己是虫子也不要吧?!”泽田纲吉在一旁急的跳脚的样子被我收进眼底,应该是在担心我,虽然不理解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为了防止队友在接下来的打架里因为太过担忧反而不小心给敌人助力的狗血情节发生,我思考一下,在下一次躲避黑发少年攻击的同时,转过头尝试接下他的话茬对他进行安抚:“请不要为此忧虑泽田君,我对我自己的定位是很清楚的,毕竟我可是……”
黑发少年突如其来的肘击打断了我的陈述,我从他的神情中看到了一丝类似于对对手三心二意时的不满。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一脸兴致勃勃一副见到心仪猎物一样的表情,我突然感觉很想破坏……
于是瞬间斗志丧失了。
不,上面的划掉。
我重申,斗志丧失只是因为我并不热爱打架斗殴,毕竟我是一个热爱和平向往平静的异世界良好公民啊!
抱着如此坚定的信念,我没有避开他下一次的攻击,反而顺势倒了下去,昏迷之前的最后一眼是匆忙跑来的泽田纲吉惊慌失措的眼神,以及那个少年杀人一样的目光。
怎么更生气了呀。
嘿。
啊不对,疑惑。
*
苏醒时,我发现自己在医务室。
起身后就看到隔壁病床一脸虚弱的泽田纲吉,我于是知道他也没有逃脱那个黑发少年的攻击。
“泽田君,你怎么样?”对泽田纲吉进行礼节性的关心后,出于某种习惯,我情不自禁对比起两人受伤的程度。
在得出他伤得比我更重之后……
怎么回事,心情突然变得很好。
我摸着下巴,怀疑自己的脸上是否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多谢杏同学的关心,我现在感觉还好……!”看清了我的神情,泽田纲吉原本虚弱的面色突然变得惊恐,“杏、杏同学的表情突然变得好奇怪!”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脸,即使被这样说了。但还是想要笑啊——
“十代目!听说您受伤了!?在下真是丢掉了一个作为左右手的责任!!!”
我的笑容没有成功露出来,就被那个名为狱寺隼人的人的哭丧打断了。
只见狱寺隼人火急火燎地突然闯进了医务室,完全忽略了我这个大活人的存在,旁若无人地对泽田纲吉进行一系列——在我看来只会让泽田纲吉伤情加重的——寒嘘问暖。
“没事啦,狱寺君。”泽田纲吉一副感动又尴尬心累的样子,令我都不禁对他产生了一丝怜悯。
“十代目,伤害您的到底是什么人?在下这就给你去报仇!”狱寺隼人依旧保持着他自说自话的习惯。
要不是看到泽田纲吉惊吓的眼神,谁又不会为这兄友弟恭的一幕感动呢?
不过好怪啊……要不是这之前看到他满嘴烟点炸弹逼得泽田纲吉光着身子四处灭火的情景,现在估计还以为他是个爱护同学的三好学生呢。
这样想着,我就这样说了出来。
但我诚心地话语,好像惹怒了他。
“喂!你这女人难道是在怀疑我对十代目的忠心嘛?!”狱寺隼人一副精致的面孔竟然因为愤怒微微扭曲。
看着这一幕,我的目光不禁游移了一下,同时在内心感叹道:他对泽田纲吉的忠心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了吧。
“等一下啊!狱寺君!杏同学她、她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听着耳边泽田纲吉有气无力但强撑着的叫喊,我思考着怎么样化解这个仿佛下一秒就要开火的完全不符合国中生应该经历的局面。
没有枪,没有毒药,不能杀人,不可以伤人(好像除了一个人除外?),在这个规矩限制一堆的日本乡下,我竟然第一感受到了束手束脚的感觉。
“杏……杏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