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个病西子,美若仙人,南豫国君宠幸的不得了。”
“原来是她。”对于那年轻女子的身份,风兰一直怀疑她也许是南豫朝廷爪牙,却没想到她竟然是南豫王后!
现下细想,她能自由进出大牢,而且能够调兵抓捕,甚至还能肆意答应放人,这可不是一般人的权力。
风兰冷笑道:“你不用再去查了。”
说罢,风兰离开内里,只留下还没反应过来的威蓉,满脸莫名其妙。
夜幕之下,南豫大牢里的官员正翻阅案宗,烛火微微摇晃。
忽然之间,烛火熄灭,落入一片漆黑。
官员摸黑拿出火折子点燃烛火,却发现案桌旁立有一把锋利的匕首,不由得一惊出声:“你、是谁?”
屋内门窗禁闭,没有半点动静,官员惊出一身冷汗,视线落在bi首悬挂着一白布,上面依稀还有字迹,忙唤:“来人备马,本官要进宫!”
夜深时,秋风不减,南豫王宫殿内灯火昏暗,裴兰怕冷的准备泡脚,视线落在手中白布条,饶有趣味道:“真没想到,风兰还挺迅速的嘛。”
榻旁的郑蘅担忧的出声:“你真要如她所言赴会取图卷?”
“当然啊,她都说过时不候,机会难得啊。”裴兰喜欢凑热闹,更何况还能出宫玩,怎么想都很有意思。
眼见郑蘅不出声,似乎不太情愿,裴兰靠近着打量询问:“哎,你怎么了?”
郑蘅目光落在白布上的地址应:“这个地方离父王当面的太子府很近,她选择这个地方,我总感觉不太对劲。”
裴兰指腹落在郑蘅眉头按了按笑道:“放心吧,咱们跟她又没有什么仇,风兰是个真性情,并不是那种两面三刀的卑鄙小人。”
此处特指小说原女主辛琴,当初身为局外人看小说,裴兰还觉得女主特聪明,可现下却觉得她做人太缺德。
可裴兰哪里知道,自己这张嘴有时真的开了光,好的不灵,坏的贼灵!
“也许是我多想了吧。”郑蘅见裴兰信誓旦旦,自然不好扫她心意,只得暂且应下。
裴兰见说服郑蘅,便自顾翻阅起手旁的南豫国记录的刺青图册,好奇的念叨:“奇怪,怎么找不到呢?”
“兰儿,找什么?”郑蘅回神,探近询问。
“我一直都很好奇沈大夫面上的刺青含义。”裴兰怕烫的将脚搭在郑蘅的脚上轻触水面试温,目光落在图册,“而且我发现风兰面上也有同样的刺青,感觉很像同一款哎。”
郑蘅并不懂裴兰的喜好,只是突然有些警惕道:“通常刺青是犯人的刑罚手段之一,换句话说风兰和沈大夫很可能以前在南豫国都受过同样的重刑。”
“什么?”裴兰震惊的脚下一踩,顿时便听见郑蘅被烫的倒抽气的声音。
那平日里俊秀淡漠面容,此刻满是窘迫隐忍,裴兰忍俊不禁,连忙抬起自己的脚出声:“原来你也会觉得烫脚啊,刚才一时太激动,不好意思哈!”
平时郑蘅仿佛死猪不怕开水烫,一点都不在乎热水温度如何,裴兰也是第一回见他如此模样,实在是难得一见!
郑蘅看着裴兰满眼里的促狭之意,满是无奈的叹息。
看来外人对自己的危险程度,还不及裴兰的一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