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和从众效应,这一点在满大街的汉字中,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刚开始这些汉字,还容易被欧洲那些人示威欧洲的耻辱,是一种倒向异教徒的做法,但是久而久之,这些建筑也就成为了贝尔格莱德的文化标志。
甚至就连来过这里的欧洲人都表示,在贝尔格莱德,他们真正感受到了文明交流的感觉。
坐着汉国人在当地建立汽车工厂,生产的民生出租车,吃着汉国人生产的“波尔棒棒糖”,站在著名的“方尖碑”下拍照打卡,是很多来贝尔格莱德的游客,必做的事情。
(类似后世阿根廷的方尖碑)
而在这之后,坐上出租车驶入贝尔格莱德地区的城市高架桥,感受真正的汉式交通文化,尤其是在夜晚,坐在车上,感受着高速行驶的快感,然后看向窗外闪烁的城际霓虹灯。
听着收音机里传来的“汉译歌曲”,然后来到一栋汉国人开的豪华酒店。
这种感觉对于那些从未来过汉国,每天听着欧洲媒体洗脑后的污名报道,汉国新闻的普通欧洲。
是一种什么感觉,那种感觉可能只能在文学作品中,才能窥得一点门路。
就像南斯拉夫作家写的“贝尔格莱德夜晚”里写的一样:
“这里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投影,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舒适,让人迷恋,就好像身处棉花糖云层,温暖而让人疯狂的感觉,充斥着大脑,夜晚的贝尔格莱德,真的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世界的那一头链接着新大陆,新大陆上有什么,可能真的是天堂吧……”
但是在多数欧洲媒体眼中,这种“汉式城市的摩登感”,恰恰是最邪恶的。
就像是英国人说的那样:
“它让人感到罪恶,充斥着有关堕落的一切!!”
但人性就是如此,越是嘴上讨厌什么,最想干的就是这个。
欧洲最近几年的基建,其实就在向汉国靠拢,高速公路,城市天际线,新式地铁。
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感到熟悉,当然,欧洲人是会辩解的,他们给这种建筑风格取了一个叫“新欧式”的名字。
至于类似汉国建筑,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们连路牌指示都不一样,怎么能一样呢??
甚至红绿灯这玩意在伦敦都玩出花了,伱汉国用红绿灯,我们就用红蓝,变一个,坚决不和你用一样的,你的箭头指示牌,是那样的,我就这样,反正不一样就对了。
虽然这被某些欧洲左翼作家评价为“无能的表达”,但却被大部分欧洲人看做成正确的做法。
越是大国公民越是如此。
毕竟他们保护欧洲文明不会受到外来物质文明的挑战和入侵,才是他们最关注的。
但是对于南斯拉夫这样的欧洲小国来说,他们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对于他们来说,学习世界先进文明的生活方式,不仅不是耻辱,反而是一种向上的精神。
这就是如今欧洲最大的毛病所在,大国保守的看待着世界,小心翼翼的维护着自己的传统,小国则没有负担的引进着这个世界最先进的一切。
这种感觉怎么看,怎么滑稽,但在欧洲,却是真实存在。
不能说谁对谁错,要怪,只能怪大汉帝国这些年搞债务经济,确实搞的太繁华了,逼的法国佬都开始用债务对抗危机了。
(西罗马宣布将增发一百亿法郎国债,这笔钱除了用于军事,大部分都是更新基础设施,这也被人认为是向汉国经济学倒戈的标志性事件)
英国人看似不说什么,但却在上议院悄悄的提高了国债上限,并且增加了包括机场,公路在内基础设施的投资。
就像英国学者比尔森在自己日记中所记录的那样:
“一切都朝着美洲的既定轨道前进,这个世界就像是一个该死的漩涡,让人无比的厌恶,却又无比的沉迷,哦,上帝,我堕落了!!”
…………
贝尔格莱德王宫,一座古看似古老,实则很新的建筑,整个建筑本身就是近二十年建造,近五年更新的。
之所以会感觉到陈旧,那是因为当初造的时候,那位国王就要求一定要给人一种“陈旧”“历史”的感觉。
但同时又要求里面很现代,这种要求可以说是“又当又立”的典型。
但也恰恰符合欧洲贵族的普遍心态,他们可以接受新式的生活,但这个生活,也必须符合他们对贵族的定义。
什么是贵族,说好听是“血统”,是“家教”,说难听点,其实就是一群故做“姿态”的混蛋,趴在世界的身上吸食本不属于他们的财富。
这就是个荒诞的世界,连同这座王宫一样,都是荒诞的一部分。
而住在这里的主人,却并不荒诞,相反很精明。
他之所以将外表修的陈旧,是向欧洲的贵族圈表明自己的身份,之所以在里面保持现代感,是为了和汉国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