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欺负你~怎么着啊~”,语气温和地仿佛在说这花开得茂盛。
“所以,什么叫做他们?”小喜抓住这个问题不放,再次问。
“没有什么他们,说错了,是他。”香奴撇撇嘴。
“那行吧,说点什么有用的信息吧,不然的话,我们也不会听你的,去上香。”小喜见问不出东西来,只好转换脑筋,看看它会说出一些什么来。
香奴想了想,犹豫了许久,都没有说话。
青稚等得不耐烦,催促道,“你快点~回头香莼来了,我们可不会装做若无其事。”
它终于还是开口了,“你们是不是很疑惑为什么有两个空间,其中一个是我用灵力编织的幻境,你们今晨第一次进的是幻境,我将我的真身一分为二,化作□□和生识分别藏在幻境和现实里,只是这个讨厌鬼恰好破坏了我的计划,□□和生识合二为一了,我的灵识只好临时回来,不过无碍。”
“你的灵识附在谁身上了?还这样精心设计,将自己这样藏起来。”小喜来不及细想它话中的漏洞,咄咄逼人地追问。
\"没有干啥,就是去帮忙了。\"香奴提到这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神色是他们几个从未见过的温柔。
“怎么帮忙?谁的忙?多久了?”青稚的声音响起。
香奴的思绪被打断,反应过来后,有些不耐烦地开始抱怨,“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呀?”
“那你哪些能回答的上的?你没有一个问题有具体答案。典型程度可以编进糊弄人的废话文学大全了,傻猫~”青稚这句话把香奴彻底点炸了。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谁傻谁回答你的问题~”
若不是碍于身上定身咒的束缚不能动弹,香奴估计早就跳起来砸了这劳什子玉佩。
小喜暗叹,还好有定身咒。
柳香璋火上浇油地奚落道,“ 说点有用的吧,我们一早就知道,今天早上第一次见到的香莼是幻化的假人了。”
“我们现在才是在现实里,这还没有用?你们诈谁话呢?真当我傻~”香奴开始摆烂,死死闭上了眼睛,若不是被定住,估计耳朵也会用猫爪捂上。
完了,它还补了一句,“你们要听别的,我这也没有了~快去上香。”
“既然没有,那我们还上什么香。”小喜作势要将手中线香递给柳香璋,让离得近的他一起将线香放回去。
“诶诶~诶~你们这是干什么,太无赖了吧~”
“你说这是现实就是现实啊~谁知道你骗没骗人啊~为什么一直让我们上香?”小喜开始拿扫视的目光打量它。
柳香璋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些什么,末了还是没有出声。
“你有话快说~”小喜在这种时候最不愿见人扭捏着拿腔拿调的做派。
“没有,不重要的事,”柳香璋无奈道,“就是这线香有些贵重,在这里出现,不合时宜。”
小喜一听这话,仔细端详手里的线香,“是老山檀木做的啊,怎么了?”
“你既然识得这是老山檀木做的,还问我~”柳香璋眼底那抹惊讶藏得极好,反问道。
“所以?”小喜歪头看着他,等待着他后面的话。
“诶~”柳香璋发现她是懂的,但又真的不懂,轻轻感叹,“老山檀木制的香乃是皇家寺庙的特供,平时根本见不到,何况这寻常小户。”
他的话点到即止,不在多言。
“原来并不常见啊~”她看着手中线香,思绪回到她小时候的场景。
她课上偷懒睡觉,师傅罚她跪佛堂,记时辰时随手点的就是这种香,竟然如此名贵。
小喜将纷杂的思绪收回,“说吧,你这香哪来的?”
“别多想,千万别多想,机缘巧合而已,一朋友相赠。”香奴怕越描越黑,赶忙解释,“你们拜还是不拜~”
“主人,有人来了,”玉佩中的青稚突然出声提醒。
两人一猫的身体都有一瞬的僵硬,小喜一把将被定身咒束缚的猫咪抱在怀里,绯红色的宽大衣袖掩盖住它僵硬的身形,抬头示意矗立的柳香璋去准备开门。
“奸诈~”香奴低声呢喃。
柳香璋点了点,算是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