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梧虚长老,晃着脑袋说着这些弟子或许一生都无法参透的话语。
慕寒央没有想到过云浅回过来听心法 ,他们这些新入门的弟子,是肯定要听课的。
云浅的座位坐在最后一排 ,比较隐秘的角落中,倒像是有点要隐藏自己。
他们两人的座位只是隔着一个人,云浅并不认识这些新弟子,只是冲坐在她旁边的人微微一笑。
带着几分的善意,没有其他任何的企图。
她与慕寒央的目光对视,慕寒央冲她笑着,云浅则是冷着脸,完全没有刚才对旁人的笑意。
云浅低头坐在位置上,看见他之后更不静了。
心不静的不只是云浅一人,慕寒央冷着脸,目光看着云浅刚才带着笑意的人,目光不善,一寸一寸的让人发寒。
谷子恒不敢转头,只觉得如坐针毡,他选的这个位置不好。
心中则是在不停的祈祷:自己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慕寒央沉下目光,凑到谷子恒身边,声音虽小却带着压迫,“与我换位置。”
他的眉眼想上看去,不容的谷子恒不换位置。
慕寒央得到同意,心情不由得变好了几分的,他看着云浅听的格外的认真,也不知道这课有什么好听的。
好多晦涩难懂的话语,不只是他,好多人都听不明白,他从来都不觉得心法有什么意思,知道云浅坐在他的身边 ,才知道其实也很不错。
原来他才知道之前梧虚长老说的心境不同所感受的事情不同,这话果然说的没错。
云浅撇着自己的身边怎么换了一个人,慕寒央带着笑意望着他,眼神中是少年带有独特的清澈。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就算是云浅也可以看出他目光中的欣喜以及对她的—喜欢。
干净而纯粹的喜欢。
云浅不知道要如何回应,也不知道他眼眸中那细闪的微光是什么意思。
云浅依旧是忘不了中在腹部的那一剑,现在想起来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她也不敢多想。
慕寒央本身就长这一双四处留情的丹凤眼,对着姑娘漏出这样的目光简直就是在正常不过的。
云浅这样一像,只觉得心中有一股无名的火气,在心中乱窜,她可不是围绕在他身边的女子,也不必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
可以又觉得不是,云浅生气没有丝毫的理由,更像是可以自燃的萱草一样。
云浅眼中带着怒气,瞪着慕寒央,板着脸抿着嘴。
她又因为慕寒央生气了,这就是究竟是为什么?
烦躁充斥这云浅,她闭上眼睛试图平静自己的内心。
她听着梧虚长老的心法,试图将自己放空。
可是她总是不自觉的想到前世的画面,前世的慕寒央与现在的区别不大,只不过从未发觉他的喜欢之意。
一定是她发觉错了意思。
心中不断安慰自己,一定是这样子的。
不自觉的云浅觉得自己的心态还真的平静了不少。
林御风回头撇见不知道慕寒央什么时候换了位置,他眼神又瞥向别处,便看见了云浅仙上。
这云浅仙上什么时候来的,他怎么一点都没注意道呢?
早知道是这样,他也要好好挑着位置。
又看了一眼坐在靠前面的陈信言,只觉得他的位置更是不好,还不如自己的呢!
慕寒央也试图让自己可以好好的听讲去,奈何他真的听不进去。
蛮荒之中从未有过这种东西,以及什么心法。
以恶制恶是最基本的处事方法,若是自己修为缓慢那便吸收别的灵气。
慕寒央也知道毕竟自己离开了那个地方,他也要适当的改变自己。
只不过心法真的对他来说是种煎熬。
慕寒央看见林御风一脸兴奋的看着自己这处,活脱脱像是只知道乐的大傻子。
徐恬的目光也看向云浅与慕寒央的方向,也不知道云浅信不信自己写的东西,她也不知道谁是蛮荒的的人。
而且慕寒央现在怎么身边会没有一个女子,难道还没到彰显英姿飒爽大男主的存在?
也不知道原身是怎么成为男主的后宫之一的,自己到现在也就和慕寒央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
每次一凑到慕寒央的身边,自己没说几句话,他就黑着脸看着她,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完。
自己只要靠近就被慕寒央嫌弃。
所有人听课谁都没有听进去,都是在想着自己的事情。
钟声敲响,终于结束了。
云浅起身,刚要准备离开,便被梧虚长老叫住。
云浅走了过去,也不知道会与她说什么?
梧虚长老闭上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