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乔不喜欢和他玩文字游戏,他话里的意思她听一遍就明白,现在也不吃他这招了。
想起他上午说的话,枫乔冷笑一声:“泰雅一缠缠您一晚上,我大概是不如您那个未婚妻的”
祝午郗眉毛一挑,勾唇:“泰雅想让我给她买个项链,一缠我缠一晚上,你想哪去了?
枫乔一愣,扭过头嘟囔:“谁知道真的假的”
“沙沙”
风吹过,树叶发出声响。
枫乔被吓了一跳,祝午郗将她手腕一拉,把她圈进了自己怀里,旁人看来就像是枫乔受了惊躲在了他怀里。
祝午郗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泰坝有眼线在盯着你,如果看见你和我待了这么久什么都没发生会起疑的,乖,跟我走”
枫乔没说话了,任由他拉着出了森林,然后又上了车。
车上有隔板,祝午郗和枫乔都坐在后座。
说实话,这还是枫乔来这半年第一次看见四个轮子的汽车。
祝午郗懒懒地靠着座背:“我会让人把李覃阳送回去的,他想来找泰坝,还好被我截住了,不然可惨了”
枫乔没应声,她看着窗外,竟看见了高楼大厦。
这个地方,也不全是那样贫穷的村子。
不知过了多久,枫乔开口:“泰坝要怀疑就怀疑呗,想查就差呗,反正我们也没什么关系,怕他干什么”
祝午郗掀眼看她,慢悠悠地笑了:
“行,是没什么关系,我怕泰坝对我男人的尊严起疑,不行吗?”
枫乔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又想到什么:“泰坝和泰雅不会生气吗?”
祝午郗摇头:“他们两个自己玩的比谁都花”
“你也是吗?”
枫乔看他。
祝午郗此时却像小学生一样,赌气一样别过头不看她:“我们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枫乔满脸冷漠:“怕得病”
空气陡然安静了下来。
祝午郗瞬间石化。
随后又很快泄气:“我没碰过别的女人一根手指头”
“哦”
一路无话。
车开到了一家酒店门口,枫乔老老实实地跟他进去,上了最顶层的一间房间。
坐在同一张床上,两人却正经得要命,枫乔说:“你好不好奇,我是怎么来这的”
祝午郗指间夹了一根烟,却迟迟没点燃:“被骗来的?”
“差不多,被卖来的”
空气沉默了下来。
不久后,枫乔轻声问:
“你的事,我能帮忙吗?”
祝午郗摇头,神情有些严肃:“你离泰坝远点,别管太多,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今天过后先不要接触了,我会想办法把你送出去”
说罢,话峰一转,他抓住枫乔的手:“但我现在有点别的事,你能帮忙”
枫乔看他,眼神中有些不解。
然后注意到了什么,脸霎地红了:“你……”
祝午郗笑了:“它想你了”
室内气氛旖旎。
枫乔却翻了个白眼,一把甩开他:
“滚,你想得美,自己解决,然后去沙发上睡去”
本来枫乔是把祝午郗赶去了沙发上的,但在关灯的前一刻他又不要脸地窜上了床:“你好香啊”
枫乔撇撇嘴,到底还是没把他赶下去。
只是心里有些复杂。
他们这是和好了吗?
应该还不算吧。
不对,不算和好的话那现在是什么。
于是枫乔在他怀里,思索着什么。
祝午郗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说:“我们现在不能扯上关系”
枫乔点头,然后什么都没再说了。
当晚,她又梦到了从前的事。
只是这次,她做的并不是没有祝午郗的噩梦,而是有祝午郗的高中时代。
那是高三一场记忆深刻的跨年晚会,两人确定关系的那天。
那时,枫乔因为开学典礼上一支佤族舞迅速在学校里出名,祝午郗也因为又帅成绩又好在学校是个名人。
而两人在一个班,还是同桌。
记忆中,本来枫乔仍然想报名佤族舞,但要跳女团舞的文艺委员却说一个班一种节目只能报一个,而她的女团舞早早就报名了。
枫乔没办法,只能作罢。
可是第二天文艺委员就摔到了腿,而节目单已经上报学校了,本以为他们班要没有舞蹈节目了时,负责交表的班长突然让枫乔去跳女团舞。
学生时代的恶意来得莫名其妙,枫乔早就听说这个班长喜欢祝午郗很久了。
那时,班长趾高气昂地说:“枫乔不是也会跳舞吗,女团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