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安排?那便是最好的安排!
魏知夏正愁约不到人出街游玩。
府中下人都允了她们一天的假。
明珠和明玉也是要回家的。
阿芸应当是要与赵公子相约的。
表哥在备考。
前段时日才与小王家争吵了一番,爹爹应当不会答应自己和小王出门的。
那么剩下的人选,便只有师父了。
美男相陪,想想都兴奋。
魏知夏脑门被轻轻弹了一下,是师父。
“想什么呢?”
魏知夏吸溜了一下嘴角,嘿嘿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既然师父没有安排,那到时便听我的安排吧!”
知夏这是……在约我吗?
陈秋野也不确定那晚会不会有什么突发的状况,现在晋王那边情况不明朗,万一临时有任务,怕是要失约。
可陈秋野看着知夏雀跃的神情,那句“到时再说吧”便说不出口了。
他不想让知夏失望,“好。”
“对了,这段时日,你这里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陈秋野莫名其妙忽然问道。
他担心晋王绕过自己,自行对知夏有所行动。
“奇怪的事情?师父指的是哪种?”魏知夏绞尽脑汁想着。
是后罩房那只野猫生的小崽子一夜之间全不见了踪影的事儿?
还是我的十八禁话本子有被人翻动迹象这件事儿?
亦或是有好几日都没见着岩海这件事?
陈秋野也没有头绪,他只是随口一问,现下却抓耳挠腮不知从何问起。
“比如……有没有奇怪的人来找你?”
“算了算了,当我没问吧。总之有事和师父说,不管多大的事儿,还有我在呢。”
“今日时间也不早了,为师便先回去了,这些功夫记得日日勤练。”
魏知夏却没搭话,她皱着眉站在原地,喃喃自语,“奇怪的人?”
“等等,师父!”
她忙上前几步,拉住了陈秋野的手。
师父的手宽大又温暖,掌心有被剑柄磨出的茧子,硌得魏知夏柔嫩的指腹有些发痒。
她忍不住轻轻摩挲了起来。
陈秋野脚步一顿,手也抖了几抖,却没说破。
魏知夏回过神来,忙松开手,“额……师父倒是提醒了我,前几日我在枕头下摸出一张纸条,我问了明珠,她也不知道是谁放的。我当时练武累了,也没太在意,只当是哪个下人的恶作剧,或者并非给我的而是塞错了屋子,我看了眼便随手一放倒头就睡了。”
陈秋野一惊,“什么纸条?上面写的什么?”
“写的……”魏知夏想不起来了,“我给忘了,你随我回一趟庭芳苑看看。”
二人一同回到了庭芳苑,魏知夏在卧房中左找右找,终于在一本话本子中找到了那张纸条。
陈秋野瞥了眼那本话本子的封面,《纯情公子俏寡妇》。
陈秋野:……
他别过眼,严肃批评,“你怎么还在看这些东西?还买了新的?!”
“?这么多本,你怎么知道这本是新的?”
上回师父没收了那本《公子风流》时,还落下了好几本漏网之鱼。
后来魏知夏又悄悄补充了一下自己的库存,没想到今日师父会来房中,倒是没有收好。
陈秋野咳了几声,小声道:“自然是因为之前那些,我记住了名字。”
魏知夏:……
?就那么扫了一眼,就全记住了?你是人肉扫描仪吗?
再见了,这个美丽的世界。
因为上回的漏网之鱼中,有几本的书名,难以启齿。
比如《睡在我旁边的师父》,比如《师父,爱上你是我的罪》,比如《冷酷师父俏徒弟》。
魏知夏不准备再继续这个话题,她展开那张纸条,看了几眼,又递给陈秋野,“喏,就是这个。”
陈秋野接过,指尖触碰,知夏的手似乎暖乎了不少,他心里想着。
脑子里闪过几本话本的封面,陈秋野手指一抖,差点把纸条抖落在地。
“吾儿夏,七日后正午时分,清幽茶馆持此信物见。切莫告知他人,切记切记。”
陈秋野皱了皱眉,“信物是什么?”
魏知夏疑惑地摇摇头,重现了一下当时发现这张纸条的情景。
“我那日上了床便想睡,手伸进枕下一摸,有个东西。”
说着,魏知夏将枕头拿开,只见里头还有一张纸,其他的便没有了。
陈秋野扫了一眼,那纸上的字迹透过纸背,若隐若现,只看得清什么“美男”,什么“肉计”。
陈秋野:……
再一看,床头的缝隙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