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了?
他一激动,抢了胤禛的话,急道:“孟姑娘,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要怪我们爷……”
啊啊啊……到底该怎么解释,苏培盛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收场了。
孟思渔噗嗤一笑,明媚如初春的朝阳,她笑盈盈道:“不就是你们冒充四爷府中人的事情吗?也是为了帮助我摆脱困境,我又怎么会怪罪于你们?还是在你们眼中,我孟思渔如此不知好歹、恩将仇报?”
说到最后,她板着一张粉面俏脸,颇有威严。
苏培盛机智地接了话,“孟姑娘言重了,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毕竟冒充皇亲国戚有一定的风险,奴才自作主张行事,担心连累姑娘。”
“所说连累,也是我们姐妹连累你们主仆,是我们该致歉。”
孟思渔与孟衡如姐妹对着胤禛主仆行礼,表达谢意。
苏培盛侧目看向四爷,见四爷冷着脸,看不出什么来,也放下心来。
倒是胤禛心底十分郁闷,无法对人说,他本来没想欺骗孟思渔,想要趁机对她说出真相,却在临门一脚,把他踹了回去。
以后孟思渔得知真相,岂能轻易原谅他?
除了四爷不高兴,其他人你好我好大家好,其乐融融。
下一刻,孟衡如很随意地问道:“不知道这位爷怎么称呼?”
“当不起孟大姑娘一声爷,叫奴才苏培盛即可。”苏培盛一高兴,一时疏忽,直接报出本名,场面一下微妙起来。
除了孟衡如不知道这个名字的特殊,和蔼可亲地唤着苏培盛,其他人或心虚,或无语,或沉默。
孟衡如似乎起了好奇心,又问道:“那妇人似乎出身高贵,是满族贵族,你们怎么知道冒充四爷府上的人,她们就退了?而不是冒充太子或者其他皇子府上的人?”
苏培盛心虚地抹了把汗,心道:如果他报上其他爷的名号,那才是真的冒充,不管什么事,都少不得一顿训斥,还要牵连自家爷。
“因为……奴才与雍亲王府的大总管同名,而我们家爷也是排行行四,认真追究起来,也不算冒充皇亲国戚,只是她们理解有误而已。”
他很自然地避开了第一个问题,他们爷可是货真价实的四爷,八福晋她们能不给面子吗?
孟衡如眼睛一亮,赞道:“苏培盛,你也是有急智的人,和我们家思渔一样聪明。”
苏培盛有苦说不出,道:“不敢当,不敢当!一切都是跟着孟姑娘学的,是她珠玉在前,我只是拾人牙慧。”
反正有孟思渔冒充四爷新宠的事在前,他这样解释,她们应该会相信他是跟着孟思渔学的技巧,而不会再深思其他的事。
他怕孟衡如再提出什么问题,令他答不上来,立马转了话题,对准孟思渔道:“孟姑娘好运道,传闻投中铜钱的女子个个前途无量,说不准您有大造化,与宫中结缘。”
孟思渔没想到话题转到她身上,无所谓地摊手耸肩,调侃道:“格局大一点!”
其他人的目光聚集到她身上,就连胤禛也忍不住侧目,想知道她接下来说什么。
“我孟思渔岂止是入宫当娘娘的命?明明是观音娘娘的命,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孟思渔大言不惭地戏谑说道,一下化解了尴尬的氛围,引得众人会心一笑。
就连胤禛也握拳抵在唇边,莞尔一笑,一时忘记夺嫡带来的阴霾,散去内心彷徨的郁闷,看向孟思渔的目光带着淡淡的欣赏之意。
等到孟家父母跟着孟临风赶来,孟思渔姐妹也提出告辞,言语中再三向胤禛主仆道谢后,方才转身离去。
等到远离胤禛主仆的视线范围之内,孟思渔忍不住扶额叹息,原来清穿必遇四爷的规则不是说得玩的,她能更丢脸一点吗?
当着未来雍正大帝的面,她大言不惭地自称是四爷新宠,还有比她更社死的穿越人吗?
虽然四爷没有拆穿,保住了她的颜面,她还是希望以后彼此不要再见面了。
实在是太丢脸了!!!
有没有???